洛云染给本身倒了杯水,才刚喝了一口,就被人推到了长塌上。
剪刀、纱布、药粉另有一壶酒。
东锦霖淡淡点头,表示了一下,“放桌上就行了。”
洛云染话还没说完,俄然听得门外一阵喧华。
而后将洛云染给他的红色瓶子翻开,将内里的液体尽数倒在了伤口上冲刷。
“现在如何做,能够包扎了吗?还是要再等一会?”东锦霖问。
再用洁净的纱布把多余的液体接收走,倒上红色瓶子里的药粉。
她还真没阿谁神技,后背的伤口她本身看不到,就算看到了,手也不成能折到阿谁方向去,完整违背心机知识了。
“你让开!我真的有急事,并且我也不是来找七叔的,我是来找七婶的!”那人的声音仿佛很焦心。
朔传闻声,立即恭敬地回了一句,“回王爷,是睿王殿下!”
“王爷有令――”
回到帐篷后,东锦霖点亮了油灯,对朔风低低叮咛了几句,朔风回身领命而去。
“但是――”朔风还是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