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奉迎？”洛云染顺口问了一句。
几十个被纱布扎好的药材包纷繁落入了温泉池，很快又浮了上来，略微等了一会，池水就变了色彩，成为淡淡的棕褐色，蒸腾的湿气中也氤氲了一股药香如蝶。
东锦霖仓促地后退了小半步。
“川穹，当归，枸杞，党参……”她报了几个药名，随即目光拐了个弯，落到了宁柔面前，拿个正在热着补汤的炉子，眉梢一挑，“这是要给东锦喝的？”
“比如……”东锦霖顿了一顿，仿佛非常当真地在思忖了半晌，以后弧线美好的薄唇倒是吐出了五个字，“服侍我沐浴。”
洛云染刚从蒸笼里找出了一碟烧麦，也没去找筷子，顺手抓了一口就叼到了嘴里，听到宁柔的话，恰好也昂首看过来。
东锦霖抹了把脸，表示很方……
“你去中间呆着，这里我来看就好了。”宁柔把炉子前的婢女推到中间，本身站在了前面，瞪大了眼睛细心地盯着那火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