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承奕“呵呵”笑着站了起来,热切地迎上前去,一脸朴拙,“七叔那里的话,现在父皇方才过世,朝内朝外大小事件不竭,七叔为国劳累,我感激七叔还来不及,如何会见怪,来来来来,七叔你快坐!”
东承奕心中真是恨死了现在如许的处境!
“他说他很忙?”
东锦霖点头,“我明白你的意义,金銮殿匾额以后的遗诏你拿到了吗?”
真要论起来,恐怕比起东承睿,东承奕才应当让他更讨厌才对。
“殿下这话我受之有愧。”东锦霖将圣旨放回到了盒子里,盖上,“既然殿下担当皇位名正言顺,就没有任何人有资格多说一句,将来你执掌天下,也当有此气度,说一不二。”
东承奕笑道,“一个碎嘴的主子,我最讨厌挑衅是非无事生非的狗主子了,七叔不必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