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锦霖愣了一愣,“父皇?”

看看本技艺上的方剂,又想起来本身现在最要紧的事情是去煎药,因而立马把这一点奇特的感受甩在了身后,小跑着分开了。

与此同时,营帐以内。

天子沉吟了半晌,然后从身后拿出一样东西,在东锦霖面前一抖,“你有甚么要说的。”

而现在天子拿在手上的那一块,无疑,刻的就是东锦霖的“霖”字玉牌。

这个质子弄返来是用来管束青璃国的,但是不是现在。

徐院正摆了摆手,“不消,一份就够了,我们在这里应当呆不长。”

天子立即安抚,“太子稍安勿躁,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并且即便是这个孽障做的,有朕在这里也没有人能伤你一分一毫,太子存候心!”

但是北堂夜的情感明显非常冲动,并不是天子三言两语就能欣喜得了的,他还是声嘶力竭地大吼,连眼眶都绷红了,冒死往里侧缩着,“离我远点!别靠近我!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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