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雅间门就被主子翻开了。
这位如何就说不听呢!
“那,你本日想和我谈的想必另有其事?”
盛四爷放下茶盏,道:“想来表嫂已经同夫人提过了,我有一名朋友想要高价求一幅司徒三爷的字。”
盛四爷想把买卖做到都城去,并非没有门路,而是没有背景。
“夫人,请用茶。”他端起茶笑了笑。
阮棉棉考虑了一下词句,笑道:“盛四爷的美意我心领了,我也不是不肯意给亲戚们帮手,只是你看我就是个甚么都不懂的人,就怕担不起这么大的事情,反而误了你。”
只是别人不清楚,她本身还能不晓得状况?
她这个外来者在大宋朝都城底子连方向都还没有分清,人也不熟谙几个,有甚么本领给人做背景?
阮棉棉笑道:“盛四爷不消这般客气。”
阮棉棉实在就是不想听人议论司徒曜,可本日这个盛老四明摆着是必然会提起那渣男的,不然又何必专门请她到这里来?
盛四爷笑道:“夫人过分谦了,您放心,草民并非是要夫人真的去替我做甚么事,只是挂个名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