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想要试弹雁柱箜篌,阮棉棉更加惊奇。
此时乐曲中描画的气象,恰是画作中最热烈的街景。
另有他的宝贝女儿,他就不怕一旦失手,父亲的严肃荡然无存么?
可他的神情……
比拟于新箜篌,他的惊奇仿佛更多是因为棉棉姐。
阮棉棉道:“那人你不熟谙。”
渣男!
一曲结束,阮棉棉非常对劲地收住最后一个音,笑吟吟地偏过甚看向凤凰儿。
就在司徒曜思忖的当口,婉转空灵的乐曲声俄然一变。
渣男是甚么时候出去的?!
阮棉棉和凤凰儿面面相觑。
他的手几不成察地抖了一下,终究落在了琴弦上。
当然,这并不代表韩先生在乐器上的成就不如司徒曜。
司徒曜却不想议论这个,而是往前走了一步,来到了雁柱箜篌旁。
渣男究竟在说些甚么?
前几次见面,他因为各种百般的状况有些狼狈,但也并不丢脸。
渣男长得要不要这么帅!
渣男就是那种即便歪在椅子上都像是一幅画的人。
她本就想早一点去田庄培养辣椒苗,留在府里就是瞎迟误工夫。
本日在倾音阁,她还感觉那位韩先生的长相完整不输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