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贤妃道:“这宫女名叫吕青青,到臣妾宫里服侍已经快满三年了。”
吕青青身子微微抖了抖。
昌隆帝睨着身侧的女人:“这件事爱妃可曾晓得?”
一旁罗贤妃却格外沉得住气,乃至没有出言为儿子辩白。
吕青青重重磕了个头:“圣上贤明,奴婢的确倾慕皇长孙。”
吕青青抿了抿嘴:“奴婢知罪。”
至于老二之前攀污长孙的那些事,他更不会完整信赖。
昌隆帝摆摆手:“爱妃毋须严峻,你宫里的宫女寺人加起来少说上百,怎能够事事洞察?特别似这般小后代的苦衷,只要她不说,又有谁会晓得。”
这女人和上一世的确一模一样。
这名宫女样貌生得和长孙媳有几分类似,也是个不成多得的绝色美人。
他冷眼看着吕青青,呵叱道:“爷又不是天仙,没有那么大的吸引力!我劝说你还是诚恳些,休要把别人都当傻子哄!”
但是老二明显并没有体味他的真正企图,大婚以后更加不知收敛。
半晌后他才问罗贤妃:“这名宫女朕畴前仿佛从未见过,她是几时到爱妃宫里服侍的?”
贤妃复位以后,比畴前更加晓得如何让天子舒心,是以这几年非常受宠。
二皇子嗤笑道:“你的确……”
大宋的宫女也如选秀普通,也是三年选一次。
天子的心机太难揣摩,答复不好随时都有能够掉脑袋。
老二经常在贤妃宫里出入,天然早就见过这名宫女,想来是早就动了心机的。
罗贤妃重新落座,悄悄给二皇子使了个眼色。
现在固然听出昌隆帝语气不善,她还是尽力调剂了跪姿,用最合适的音量和语速回道:“奴婢并没有行勾引之事,还望圣上明查。”
“昨日的事情乃是朕亲眼所见,何况又是产生在你母妃宫里,谁能冤枉得了你?”
昌隆帝戏谑道:“你说的心上人莫不是皇长孙?”
昌隆帝捻了捻颌下的龙须,老二这话说得倒也没错。
这也是当初他为何要把样貌浅显的郭家女人指给他为正妃的启事之一。
吕青青没想到堂堂的一国之君竟如此难缠,一时语塞。
罗贤妃见局面僵住了,只好出声打圆场:“圣上,俗话说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我们珂儿再好,也不成能让统统的女人中意。”
昌隆帝持续嘲笑:“不敢?那不还是看不上么?!”
他正色道:“孙儿从未去过贤妃娘娘宫中,更未曾与这吕青青会面,她清楚是信口雌黄!”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