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来天不怕地不怕,唯独对毒王宗宗主林妖畏敬有加。
未几时,门别传来细碎的脚步声,石文山浑身一震,本来败坏的身材刹时绷紧,像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
但是,他体内的毒素仍在作怪,脑海中还是充满着怪诞香艳的胡想,时不时还收回一阵痴痴的笑声。
“好!这个浑蛋,就该让他在这冷风中复苏复苏,吃点苦头!”
她们身着富丽长裙,裙摆跟着法度悄悄摆动,如活动的云霞;面上轻纱微掩,却难掩那倾国倾城的面貌表面,眼眸好似夜空中闪动的星斗,傲视间风情万种。
可先前柳如烟在酒中悄悄下了毒,现在,他体内的真气如同被无形的桎梏束缚,没法运转。
林妖听闻,眼中寒光一闪,周身披发的气味刹时变得冰冷砭骨。
但在他的脑海中,正与两位花魁在瑶池般的场景中寻欢作乐,脸上不时闪现出诡异的笑容。
待她用完餐,石文山还是不见踪迹。
“哼!这小子,必定又被美色迷了心智,玩得连太阳晒屁股都不晓得了!”
但是此次,他们千里迢迢来到雁鸣城停止宝石拍卖会,这关乎宗门在新市场的开辟,是重中之重。
这江风砭骨,比夕照草原夜晚的北风还要凛冽几分。
林妖心中肝火中烧,石文山身为中阶武宗,竟在女人身上如此放纵,得耗损多少精力,才会衰弱到连床都起不来?
石文山一边在内心暗自嘀咕,一边尽力回想昨晚的景象。
“要不,我去问问林隐阁的人?听闻柳如烟执事就在那边。”
半晌后,林妖和石玉娇来到石文山昨晚过夜的房门外。
现在的石文山,早已没了人样,上衣被扯得七零八落,裤子也半褪至腰间,肥胖的身躯在椅子上如蛆虫般扭动,嘴里还不断嘟囔着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令人作呕。
石文山却还是如此放纵,实在难以担负大任,也愈发不值得信赖。
与此同时,毒王宗宗主林妖和石玉娇正坐在林隐阁的餐厅里享用早餐。
略微年长的花魁柳眉倒竖,咬牙切齿地回应。
他早已心花怒放,在花魁们的阿谀下,更加飘飘然,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按理说,没法运转真气这般非常环境,石文山理应有所警悟。
石文山斜倚在雕花楠木椅上,左手端着鎏金酒杯,时不时抬头灌下一口美酒,右手则抓起盘中光彩素净的生果,他眼神迷离,尽是等候,一心盼着林隐阁花魁现身。
“柳执事,我哥如何没来吃早餐?他昨晚住哪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