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吼怒声中,丁伦已经消逝在过道的绝顶。

“他是有家室的人,我不该再和他见面的。”陈小鱼快速擦去眼泪。

去到床前,借着暗淡的床头灯光,他看清了文亭亭的脸,浮燥的心仿佛也平复了下来。

她心一紧:“你就算哭,他也看不到,他就是个傻子,明显爱你,却不敢和你在一起。”

他回房时,特地放慢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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