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娘,比起跟我讨个说法,长歌倒劝说二娘您归去管管四妹教好,本日这事如果传了出去,就怕四妹会扣上个目中无人,放肆放肆的名头,今后要谋个好人家可有些难了。”萧长歌提示道,见胡氏神采黑得跟乌云般,她扯开一笑,表情愉悦。
她现在是萧长歌院内的丫环,这大要工夫也得做足了。
“这话但是二娘您自个说的,长歌可从未说过这话。”萧长歌看着胡氏冷声道。
正值下午,太阳洒落院子内,镀上一层金光。
“你们这话是想让我等萧长歌了?”胡氏阴阳怪气道,连语气都有几分不乐。
萧雅烟说的没错,这萧长歌确切长胆量了。
见自家女儿哭,胡氏非常心疼。
“这事我想你得给我个说法,烟儿好歹是你mm,你怎可这般暴虐!”在胡氏眼中,萧雅烟是她的心头肉,而萧长歌不过是个贱蹄子罢了。
胡氏这才正眼看了红袖一样,哟了一声,那尖尖的声音又提了上来:“这不是萧长歌身边那条会叫喊的狗么?如何你也真够虔诚的,这是不是婢女院又如何?莫非我不能来?来人,给我把她拿下!”
说到萧长歌,胡氏双眼锋利,冷哼一声。
这类时候添油加醋是最好的挑选,她娘必定会为她出头的,替她清算萧长歌这贱人。
红袖却一向当在胡氏面前不肯让步:“二夫人,我们家蜜斯现在正在午休,若二夫人想见,红袖替您禀告一声。”
这贱蹄子自从醒来后她可就没去会会她,竟变得这么大胆了。
萧长歌伸了伸懒腰,起家。
“红袖见过二夫人。”见胡氏想直接进入房中,红袖当即挡在跟前,她可没健忘萧长歌说的话。
“娘,娘,萧长歌阿谁贱人,贱人,娘你可要替我好好经验她!”萧雅烟一边抖着一边说,嘴里反几次复只说了这话。
萧长歌轻声笑了笑,冷眸望着胡氏那张狰狞的脸:“二娘,说到说法,我想你也该给我个说法,凭我为嫡女,四妹为庶出,为何四妹能指着我骂贱人,能调拨下人将我推入河中呢?至于你说解开四妹腰带,这事长歌可从未做过,二娘您可不要将脏水泼在我身上!”
萧雅烟望着胡氏分开的背影,嘴扬起一笑。
萧雅烟抹掉眼角的泪,小声抽泣,闻声胡氏这话,她当即点头眉开眼笑。
提到此事,胡氏的有些过火,她的女儿还未出阁,却被那些下人看光了,这事若传出去,她今后可要如何为她女儿寻个好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