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大人说这番话时可有考虑过萧将军呢?苏大人信自家女儿这理所当然,可萧将军为楚国奋战杀敌,用身躯挡在前头才换来本日百姓安居乐业,信上只说萧将军与高渊两人走得近,可有说两人议论了甚么?你这莫非不叫歪曲、诽谤?”
楚天子嘶了声,萧永德的心凉了半截,更想到萧长歌之前说的。
陈业带头,那些本就是左丞相党派的也纷繁拥戴。
说白了就是一狗腿子,见情势逆转便凑趣着,这与他有何辨别?又比他好的了多少呢?
凤眸微眯,眼中的利光收起。
“臣知错,还望王爷恕罪。可小女毫不会做出这类胡涂事来,更不会大庭广众之下说那番话,还望王爷不要歪曲小女,更不要因一己毁了小女,这类打趣可开不得。”
一道笑声引发世人重视,寻着声源望去却见是楚钰在笑。
楚天子大要看不出喜怒哀乐,可握着龙椅扶手上的手已青筋高耸。
楚天子手一拍,低下的人缩着脖子,连心都颤着。
庞海被这么一呼喊,锋利的嗓子提起,喳了一声,从衣袖内取出一张纸,双手捧着低头走到萧永德跟前。
话音整齐不齐,却清脆。
他竟这么不知廉耻在朝上说出这类话来。
楚天子抬手,世人停了声。
神采惊骇,拿着纸的手抖着。
苏承赶快捂动手指,吞了吞口水,额头的汗滴答直流。
没想草包内里竟还含着点正理跟聪明。
萧永诀看着萧永德,这些事他作为儿子都不知,为何一个外人知得这么清楚。
楚钰拧眉,眯眼。
萧永诀这才明白这么焦急唤他们返来不是为了犒赏,而是问罪来了。
萧永诀猎奇地看了楚钰一眼,回京时也听到旁人说楚天子将萧长歌许配给这废料王爷,也听了太子选妃宴上产生的事,没想一个妖女竟有这般本事,这妖术可不得了。
“笑苏大人你呀,若按你这么说,本王早些年与苏大蜜斯一同去过酒楼,当是苏大蜜斯对本王说非本王不嫁还让本王要了她……”
他怕封官,更怕楚天子心存顾忌。
“这楼上只要高丞相与萧将军两人,说的甚么话也只要你们两人知,现在萧将军说所谈之事无关燕楚两国,谁信呢?”
“半子替岳父说话有何不对,何况本王是说错了呢?还是苏大人无话可说呢?”
“哦?陛下曾说过扬长避短,既燕国在这方面做的不错,既顺了民气又长了威风,莫非我们不该学?苏大人,一看你是没将陛下说过的话记在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