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虞氏讽刺轻哼,“来人啊,把这个扯谎的丫环给我押下去打五十大板。”
她朱唇轻勾,她这蜜斯整日的心都是挂在姑爷身上的,只懂小情,不睬大爱。
经历了明天的事情,她对她这儿媳印象非常不好。
“夫人,您且看看礼品再活力也不迟。”
陆芸将小瓶拿到鼻子下嗅了嗅,“娘,这香味,别家仿照不来。这是哪儿来的啊?”
“这不,铺子刚赚了些银两,就全为夫人和小蜜斯购置些香膏口脂,刚购置好就差奴婢送了过来。”
玉屏办事很利索,第二天一大早,她便很快就取来了东西。
“我这儿媳倒是短长,刚掌家就送礼品过来,也不晓得是捞了多少油水。”
一句“老太太”,自嘲之意较着。
主母院。
陆芸的脸上溢着欢乐。
虞氏轻挑柳眉。
“夫人贵安,世子妃差我过来,让我给夫人和小蜜斯送点儿礼品。”
虞氏嘴上咧着笑,压也压不住,将刚才玉屏来的事情和女儿细说了一番。
“等等!”
特别是药材铺,更是用来给女儿攀上瑞王,办理前程。
“娘,你那里弄来的,这但是点春妆抢手得紧的口脂和香体膏。”
她不好直接叱骂儿媳,但是她的丫环就不一样了。
“回夫人,是药材铺子。”
“你常与京中贵女打交道,这些尖货你认得,是真的吗?”
待玉屏出去后,虞夫人从速让人从后院叫来陆芸。
“湘云郡主那边到时候和她解释解释,就说质料紧缺,交货周期要缓缓,我们先紧着婆婆和小姑子来。”
“夫人年青貌美,与那年青小女人也是比得。”
在虞氏的印象里,侯府大部分的铺子都是亏钱的,首要靠着侯爷和陆怀川的一点儿微薄俸禄度日。
“你说铺子赢利?哪些铺子赚了钱?”
不过伸手不打笑容,既然别人成心低头,她这个做婆婆的也不好过分苛责。
玉屏腾出两只手来扑了扑脸上的灰,但仍然恭敬地跪着。
盖礼品的红绸滑落,虞氏眼尖,瞥见了一角。
看来是嫂子晓得了惹了婆母不快,想用嫁奁来弥补侯府铺子的亏空,以此名义给母亲送礼。
趁着陆芸去看望虞氏的时候,玉屏也将东西送了过来。
看来嫂子性子也是个能忍的,明显母亲昨日还给哥哥收了通房,本日竟然能跑来送礼,识时务,能成大事。
她只想着攀上了瑞王,培养家臣,拿捏了婆母,好挤走通房。
“就算赢利,也不能买着如许紧俏的东西。”
玉屏拾起地上的托盘,正要翻开那上面盖着的红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