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瑶的耳根子一红,狠狠瞪了一眼,心想另有这么多人在呢,如何不说的再露骨一点?
“你来过?”楼心月忍不住问道。
“一个男人,那里这么婆婆妈妈!要还是不要?”
“你的伤如何样?”楼心月俄然罕见主动开口,看了一眼关宁的胸口。
闻言,身后的胜七,余地龙震惊,世子那一剑是楼心月刺的?
“没有啊。”关宁脱口而出。
她的语气里,对朝廷非常冲突,这也是一个缩影,庙堂和江湖对峙的一个缩影,几近绝大多数的豪杰对朝廷都嗤之以鼻。
“……”
紧接着二人对视一眼,眼神尽是迷惑,以世子有仇必报,杀伐判定的脾气,如何还会跟楼心月走在一起?
“你接我返来的,我不在这,在哪?”秦瑶说着,看了不远处楼心月一眼:“你伤没好,别出去了。”
与其说是卢府,倒不如说是一间曾经光辉过的宅子,曾经作为刑部尚书,风头无二的卢家,现在时过境迁,春华散尽,留下的只要萧瑟和无人问津。
跟着好几声拍门声响起,宅子里才响起了细碎的脚步声。
“你说的也有事理。”
闻言,白叟立即正色,即便不熟谙关宁,也翻开了大门:“本来是公子,有礼了!”
楼心月踌躇一下,递出一瓶药。
砰砰砰……
“你能不能闭嘴!”楼心月冷言冷语,压抑肝火,将近疯了,等把人救出来,她立即就走,一眼都不想看到关宁。
“不要白不要。”
“啧,古往今来都是如此啊,风景时,门庭若市,落寞时,狗都要来踩一脚。”关宁忍不住感慨,他最有体味,乃相称家比卢家更惨。
声音略带一丝幽怨。
关宁笑着上前:“你如何在这?”
“详细环境一会才晓得,不过,如果是靠装病而逃过天子的赐死,这不是很赚么?如果我身陷天牢,我也情愿这么做。”
楼心月感受那里不对,但又说不出来,而后目不斜视走路,一言不发,跟个冰块似的。
闻言,秦瑶蹙眉,就算再不肯意,也不好担搁关宁的闲事。
“这个不消你管。”
“嘘!”关宁点头,表示声音小点:“当然,这只是猜想。”
关宁撇撇嘴:“要,当然要!”
“记得你的承诺啊,让我刺一剑!”他贼笑。
关宁咧嘴一笑,俄然道:“老伯,你不熟谙我了吗?”
“并且我思疑,卢广义没有中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