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了瞧初芮遥的面色,她接着道:“所幸现在陛下将初碧指给了老五,断不会再将你嫁畴昔,老五其人,皇兄看不透,我可瞧得明白,生辰那日他便敢当着我的面拦人。”
初芮遥将荣氏护在身后,低低道:“即便封了县主,和安也是初家的人,初家的事我天然是要过问的,更何况,堂堂县主,也不能瞧着生母受人凌辱不是?”
见人走了,雪兰这才叮咛车夫前行,里间,荣锦打量着初芮遥道:“你这又是为何,将本身弄得这般狼狈?方才若不是我撞见了,你叫人带到她面前去,事情可就费事了。”
话音未落,初芮遥便仓促转出了门去,绿荷号召着凌晗,二人跟着她一起来到主屋门前,却被管家拦下:“县主,老爷与夫人有要事相商,说了不语旁人打搅。”
初安博回身指着她,怒骂道:“府中现在只要初衡一个男儿,子嗣薄弱,你叫我百年今后如何去见列祖列宗!”
“老爷……”荣氏颤抖着向前走了两步,神情极其委曲:“您这话真是要冤死人了,妾身何时不让您纳妾了?那姜如燕是自作孽,本身弄丢了孩子,也是您亲身送到庄子上的,与妾身何干?”
“那日我遇见了老五带来的一个男人,他竟认不出我来,还同我说世人皆有求不得之事,便是公主也不能免俗……”
午后,初芮遥方才返来,绿荷便仓猝迎了上去,对她道:“县主,您快去主屋瞧瞧吧,凌晗刚才刺探到了动静,说老爷发了好大的火气,夫人正哭着呢!”
初安博嘲笑一声:“你待如何?”“陛下最讨厌宠妾灭妻之人。”初芮遥眨了眨眼,仿佛非常无辜普通:“如果父亲为了纳妾一事难堪母亲,叫陛下和太后娘娘听了去,想来对父亲的名声没有甚么好处……”
初芮遥这才低声道:“谢过公主。”荣锦摆了摆手:“罢了,准是老七又惹了你,你们这一对还真是……”
初安博别过了脸去,她讽刺一笑:“但是因为本日秦佟大人在陛下和使臣面前得了脸,将您压了一头?”
下一瞬,管家便被人举过了头顶,昏头转向地叫道:“县主……您……您不能出来!”凌晗将人丢在了一边,跟着初芮遥进了主屋。
荣氏拉了拉她的衣袖,低声道:“遥儿你先出去,这事与你无关。”初芮遥却果断地握住了她的手,对着初安博道:“让和安猜猜,父亲为何发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