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芮遥缓缓起家,走到齐妃面前,打量了她一番,低低道:“娘娘方才以初碧作为由头,难为和安,这事您承认吗?”
此言一出,齐妃完整怔住了,随即眸中出现了浓厚的杀意,这初芮遥竟然晓得得如此详确,只怕是留不得了:“你用此事威胁本宫,就不怕走不出这芷兰殿?”
“陛下。”初芮遥面色平平,不紧不慢道:“可否叫和安问一问齐妃娘娘?如果娘娘以为和安有罪,那和安便毫无牢骚。”
“混账!”天子怒不成遏道:“你给朕听好了,如果救不了齐妃腹中的龙胎,朕就让你走不出这芷兰殿!”
屋中响起齐妃的哭声,天子沉着脸走了出来,揽住她的肩膀道:“爱妃别哭了,朕会替你讨回公道,你且说,这事究竟与和安是否有干系?”
芷兰殿中,齐妃长发狼藉,躺在榻上,神情极其痛苦,为了便利诊治,天子与初芮遥都走到了外间,天子沉声道:“这是如何回事?前几日清楚好端端的,一日竟变成了如许!”
她轻笑道:“本来娘娘说的是这个,和安不过一试,没想到竟真会叫娘娘改了情意,真是意想不到。”
齐妃靠在天子怀里,掩面抽泣:“妾身无能,没能保住龙胎,妾身愧对陛下,愧对天家……若妾身晓得,即便和安县主再挑衅妾身,妾身也不会起火……”
齐妃皱眉道:“县主说的甚么话?即便是想要遁藏奖惩,也不能这么攀污本宫。”
“你!”“够了!”天子怒喝一声,世人一惊,立即都跪在地上,他捏了捏眉心,现在太医恰好走了出来,对天子拱了拱手道:“陛下,齐妃娘娘的孩子……只怕是保不住了。”
太医瑟缩了一下,忙道:“是,臣定会极力,但是齐妃娘娘身子仿佛非常衰弱,实在是……”
瞧着她面色惨白,极其蕉萃,天子叹了口气道:“罢了,你好好将养吧。”起家行至门口,看了看初芮遥,她微微垂着头,乌发雪肤,端是勾人,天子轻声道:“和安,你好自为之。”
天子闻言,立即对初芮遥道:“和安,你究竟有没有出言顶撞齐妃?”初芮遥徐行上前,跪在地上道:“和安问心无愧。”
天子看向了她,迷惑道:“爱妃,你如何了?”齐妃仿佛非常惭愧普通,低低道:“妾身这才想起来,方才……是不谨慎踩空了台阶,本身摔了一跤,和安县主并未说甚么,是妾身想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