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公主,楼兰的明珠,对他一个劣等侍卫这般回护,他顿了顿,随即拱手道:“是部属的错,叫公主受委曲了。”
他别过甚不语,索月如有所思地看着两个侍婢,问道:“是不是她们照顾不周?你且说出来,我经验她们。”“公主为何叫人密切看管,从不肯让我随便走动?”他不解道:“公主说过,我只是在此处养病,为安在我看来,如同囚禁普通?”
裴岳瞧着胡氏一脸痛不欲生,咬着唇纠结了好久,竟将那药包丢在了地上,吃力地回了里间。他眸光一深,上前拾起了药包,揣进怀中,大步走开了……
王承安将一个纸包从怀中拿出来,递向胡氏:“现在已有五个月了,是时候把这药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