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看着他道:“快同朕说说,你这些日子都在那边?又是何原因使你五皇兄误觉得你已经去世了?”
李菖点了点头,对国师道:“还请您替父皇诊治一番,看看可有处理之法。”国师恭敬点头,一面上前检察了一番,随后对他们道:“陛下这是虚火畅旺,成年积累,臣有一副清心丸,吃了便可病愈,另有延年益寿的服从。”
天子一怔,面色也变得温和了很多:“去唤他出去。”满寿应了个是,未几时便引着李菖和齐妃走了出去。李菖见他醒来,欣喜道:“父皇!您醒了?”
李菖和齐妃皆是重重一震,神采刹时变得狰狞起来,前一刻他还觉得本身已经离皇位近在天涯了,可李晟却没有死,还回到了此处!
满寿回道:“是,陛下,七殿下和和安郡主正朝此处赶来,贵妃娘娘也闻声了动静,随后就过来。”话音刚落,李晟便与初芮遥一道走了出去,他一身玄色锦缎长袍,丰神如玉,初芮遥着水红刺绣缎裙,二人立在一处,仿佛天成的一对儿璧人,叫人错不开眼去。
李菖也是一脸笑容:“父皇身为天子,不免思虑重了些,朝廷表里大小事都要他过目,静养已是不能。”满寿点头道:“殿下说的事,这病一向叫太医不温不火地用药管束着,何时才气肃除啊……”
他大步上前,恭敬地立在天子面前,对李菖阴冷的目光视而不见,拱手对天子道:“是儿臣不孝,叫父皇和母妃担忧了。”
李菖深思着道:“的确,但现在父皇昏倒不醒,这是仅剩的体例了,如果不成,本殿下情愿替父皇试药。”
天子冲齐妃招了招手,笑着道:“有你们母子在身边,朕心甚慰。”齐妃轻柔一笑,用帕子替他擦了擦汗,轻声道:“只要陛下安然,妾身与菖儿做甚么都甘心。”
他行动极快,一起小跑着出了殿门,李菖面带对劲之色,回身进了门,未几时,满寿便领着国师走了出去,对他见礼:“五殿下,国师到了。”
满寿听得一怔,诘问道:“这丹药竟如此奇异?”国师点头道:“此中的玄机不便利奉告公公,但这服从的确不凡。”
满寿擦了把汗道:“那尸身怕是出了岔子,七殿下现在已经到了正阳门,正要来拜见陛下呢。”
“或许……”他犹疑道:“国师会有体例?都说道家之术妙不成言,既然太医不能叫父皇病愈,说不准国师那些丹药会顶用。”
李晟与初芮遥一齐跪下:“儿臣见过父皇。”天子细心辨认了一番,对他招手道:“晟儿,你过来,叫父皇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