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锦只觉心烦意乱,下车走到一旁,瞧着面前的乱相,心中翻江倒海,莫非这是老天用心禁止她去帮忙她皇兄不成?
一面通同好了侍婢,引来了侧门处的侍卫,她行动极快地溜出了府去,为了避人耳目,没有挑选公主府的车架,挑了顶黑蓬马车便一起朝正阳门赶去。
车夫正在拉车,一旁的荣锦瞧着曲靖那趾高气扬的模样,本来就烦躁不已的情感更加暴躁起来,径直走了出来,看向了曲靖:“你是何人?竟敢这般呵叱我的车夫?”
却不想这马车年久失修,半路上便坏损了,横在街心没法挪动,马也受了惊吓,转动不得,不管车夫如何拉它,它都不肯分开。
一片赞叹声当中,天子叮咛满寿领着人入坐,国师的面色更加不善,却没法开口,阴沉沉地瞪着洁白,洁白早就重视到了他的神情,却只是对他举杯表示,随后与天子轻声扳谈着,再不睬会他。
就在此时,一架富丽的马车从长街处驶了过来,被荣锦的马车拦住,车上跳下来一个分外壮硕的男人,乌黑的面庞上都是横肉,恶狠狠问道:“哪个不长眼的将马车停在了此处?”
“放屁!”荣锦气得几近要发疯,将手中的贺礼都丢到了地上,指着那人道:“你们当本公主不知?这是给下作的嫔妃用的灭口,你们想要用在本公主身上?的确好笑!”
车夫立即上前解释道:“公子您不必焦急,小人的马受了惊吓,马车也坏损了,您稍等半晌,小人这就挪开。”
李晟与初芮遥对视一眼,二民气照不宣地转过了头去,洁白这番是出尽了风头,国师不管如何也是赶不上了……
车夫见状,立即上前道:“公子,您快放手,这位可决计碰不得!”曲靖忍不住起了性子,一把将车夫推到了一旁:“滚蛋!本少爷管你们是谁家的,左不过是个小门小户的女子,就算是本少爷收了你,你家中也不会说半个不衣!”
曲靖不耐地回过了头去,却发明本身劈面立着一个美人,只是凶了些,他立即眉开眼笑道:“本来是小美人的车架,你早说呀!若晓得你生得这般好,本少爷便不难堪你了。”
荣锦坐在床榻上生闷气,虽说初芮遥包管绝对不会出甚么岔子,可她始终担忧不已,她皇兄比来脾气大变,人也分外刚强,想来都是那清心丹的感化。
荣锦气结,挣扎道:“放开!我是荣锦公主!”曲靖哈哈大笑:“你是荣锦公主,那我还是七皇子呢!别不自量力了,你莫非不知,荣锦公主被陛下囚禁了起来,已经失势了,你如果再想哄人,寻个好些的来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