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佟闻言,迷惑道:“甚么?你是说,昨日登台的另有其人?还是此人叫你替她前来的?”柳色忙不迭点头道:“恰是。”
未几时,一碗净水变作了红色,而另一碗却还是净水,萧朗神情莫测,抬开端来将一个瓷瓶交给了铁寒,叮咛道:“这是解药,叫侍婢每日迟早给她服下,过些日子便会病愈。”
世人都看向了柳色,却听她道:“甚么《贵妃醉酒》?那戏底子不是我唱的,我学的是青衣,那是旦角的戏,我如何能唱?”
“不对。”萧朗俄然开口道:“这药丸缺了一粒,他们已经用过了!”铁寒神情也变得严厉起来:“国公爷如何晓得?”
“可你昨日清楚说你是旦角。”秦佟目光幽深道:“你不会是为了遁藏奖惩,在同本官扯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