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峰立即带着人上前,将李菖扶了起来,焦心道:“殿下,您可伤到了?”李菖喘气半晌,一把拂开了他的手,怒声道:“你为何放他们分开了?”
李菖瞪着他道:“不准让他们分开!本殿下不信他敢脱手!”铁寒却道:“部属受命救人,即便是将性命搭上,也要将裴先生带出去,殿下若不想玉石俱焚,便安生些放我们分开!”
齐峰瞧着面前的场面,只觉额上盗汗直流,如果李菖有甚么毁伤,他便难辞其咎,因而他艰巨地开口道:“铁保护,有话好好说,您先将我们殿下放开,余下的事……”
铁寒却蔑然一笑,低低道:“五殿下这些年对七殿下所做之事,才叫十恶不赦,现在不过是回敬几分。更何况,本日之事,五殿下即便是告到御前,这此中的弯弯绕绕也不好细说吧?”
荣年鄙人头瞧着,迷惑地对铁寒道:“她这是要做甚么?”铁寒也一样不解:“部属也不知,她左顾右盼,该当是在等甚么人,莫非是陈鹰?”
内侍嗓音锋利:“克日城中时疫横行,陛下念及臣民,彪炳宫祈福!”两旁的百姓皆跪在地上,双手合十,天子缓缓起家,从洁白手中接过了祝祷词,方才展开,却听天桥之上传来一道女声,在一片沉寂当中非常清楚:“父皇!妾身有话要说!”
二人正说着,却见一队保护从正阳门走了出来,铁寒思考半晌,蓦地昂首道:“本日是蒲月十五!”荣年见他如此冲动,呢喃道:“蒲月十五……这日子……”俄然,仿佛想到了甚么普通,他脱口而出:“本日陛下要与洁白道长一道出城为百姓祈福!陈露是在等候陛下!”
李菖咬牙切齿道:“是李晟教你这般说的?”铁酷寒着一张脸道:“这与您无关。齐管家,你还在踌躇甚么?还不快叫人退下!”
侍卫见状,齐齐退到了一旁,铁寒对荣年使了个眼神,让他们先行分开,他拖着李菖走在最后,齐峰等人远远跟着,待一行人到了巷口今后,他才将李菖往前一推,随后上了马车,一起奔驰而去。
一队侍卫垂垂都围在了铁寒身前,荣年更是直接将裴岳背在了身上,两方对峙着,却听铁寒道:“齐管家如果不想被惩罚,便立即叫恭王府的侍卫退下,放我们出去,如果不然……”
铁寒上前两步,细心看着,随后点头道:“该当就是她,可传闻小皇孙染了时疫,她不在恭王府中顾问,为何到此处来,还决计扮作了侍婢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