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露闻言,略略松了一口气,却听她话锋一转:“虽是无毒,不能致命,但这药丸里添了些质料。”见陈露惊诧地看向她,初芮遥欣喜普通隧道:“侧妃放心,毫不致命,这东西侧妃也吃过,便是你曾下在茶水中哄我喝下的那种药。

陈露不由悲从中来,看着初芮遥,心头都快滴出了血来:“都是因为你这个贱人!统统都是因为你!若不是你,我定能稳稳铛铛嫁入恭王府,成了五殿下的正妃!早就有了本身的子嗣!何至于被逼到如此境地?”

萧朗瞥了眼那药摊,随后道:“张院正在此处做甚么?”张俞忿忿地指着几人道:“臣说过五殿下的药方是虎狼之药,不能给得了时疫之人用,他却不顾臣的劝止,陛下那处说不通,现在便在城中发放这药,萧国公,五殿下这是关键了性命啊!”

萧朗仿佛极其惭愧:“真是抱愧,本国公没有站住脚,华侈了五殿下的一番美意了。”侍从看着水池里飘起来的药包,再看看萧朗,敢怒不敢言,只得摆手道:“无碍,主子再回府中取一些就是了。”

萧朗温声安抚道:“张院正不必焦心,本日本国公同你一道入宫面见陛下,一道将这药的弊端奉告他,想必陛下会晤您的。

“是你自作聪明,耗尽了运道。”初芮遥又拿出了一个一模一样的瓷瓶,摆在了中间:“这两个瓷瓶当中,一个有毒,一个无毒,你要么选一个,要么我叫侍卫拿着刀逼你选一个,侧妃娘娘意下如何?”

她嗓音格外清冷,回荡在这暗夜当中,陈露只觉一阵绝望铺天盖地而来,发展了两步,说不出半句话来辩驳,的确如此,陈鹰明哲保身,定不会为了她而获咎李菖,李菖更是日日盼着她死,至于天子,血祭一事被揭露,她便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何人敢替她讨情……

“陈露,你已经是个弃子了。”初芮遥淡淡望着她,粉唇一张一合,仿佛鉴定了陈露的命数普通:“不管是对李菖还是对陈家,亦或者是对陛下,你都没有半分用处了,如许一个废人,谁还会来救你呢?”

他喊得声嘶力竭,却仍旧有人来领这药,张俞见状,干脆立在了摊前,侍从见他碍事,一把将他推倒在地,呵骂道:“那里来的老疯子?别迟误我们殿下的事!还不快滚!呸!真是倒霉!”

瞥了陈露最后一眼,她便判定回身走了出去,陈露在她身后嘶吼着甚么,她却没有理睬,直至出了天牢的大门,那声音才垂垂消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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