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厢,张以清一起遮讳饰掩,跑到了萧府门口,抓着门房的手臂道:“替我通传一下,我要见萧国公!”
他将那绢布握在手中,深思半晌,神情也有所松弛,正待开口,却听满寿在外间道:“陛下,萧贵妃娘娘身边的侍婢来报,说娘娘已经病入膏肓了,求陛下去瞧瞧她呢!”
萧朗一怔,看着她发髻和衣衫都有些狼藉,因而上前道:“张蜜斯,产生了何事?”
“绝对不会。”张以清毫不踌躇道:“父亲虽说为人朴重,说话轻易获咎人,但这些年并未同甚么人起了争论……”
“本来如此。”门房有些游移道:“但是国公爷方才出了门,已经有半个时候了,您不如现在此处等一等。”
说着便上前挑开初芮遥的下巴,逼着她抬开端来:“和安,你的确聪明,但朕的心机,你揣摩得……”“和安的意义是,陛下对皇后娘娘存有至心。”她微微扬着头,眸光似水:“既然您这般器重她,便该好好将她安设在回想当中,而不是寻个替人来轻渎她,天下无人能及得上她,陛下明白的。”
张以清哑着嗓子道:“本日有一伙人闯进了张府,打伤了侍从,仿佛就是冲着臣女来的,臣女的侍婢扮成了我的模样,被他们抓走了,我藏在了箱子里,这才得以逃脱,国公爷,他们都是何人?是不是他们抓走了父亲?”
“父亲这几日因为药方之事与五殿下生了嫌隙。”她思忖着道:“前几日父亲还送了一本医书给五殿下,让他好生研讨,您说,会不会是五殿下派人捉走了父亲……”
萧朗虚扶了她一把,轻声道:“蜜斯放心,此事交给我来办……”
初芮遥缓缓松了一口气,低头道:“是,和安辞职。”一面快步走出了长春宫的宫门,行至殿门口,却见李晟与玉珍立在门口,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她摇了点头道:“并未,陛下只是与和安一道抚玩了这长春宫。”玉珍这才放下心来道:“这就好。”一面回身看着李晟道:“既然无事,那奴婢便回华阳殿了。”
初芮遥对她行了一礼:“多谢玉珍姐姐脱手互助。”玉珍赶紧摆手道:“郡主不必客气。”叮嘱了几句今后,她快步分开了此处。
他握紧了初芮遥的手,低低道:“你无事就好。”一面带着她缓缓向外走:“你是如何叫父皇入了长春宫的?很多年以来,长春宫都是他的心结,从不肯叫人提起,为何俄然入了里间?另有,你同父皇说了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