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番邦为何会灭了族？究竟是否因为那帝姬？”
“现在同她讲事理，她断断是听不出来的。”初芮遥淡淡道:“这是最好的体例了。”
第399章 过往
裴岳面色一僵，一时没有开口，那东先生却更加放肆了些:“先生，即便是想让我认罪，也该拿出证据来，您说是与不是？您的证据呢？说出来叫世人听听……”
裴岳怕被人认出了身份，再带累了荣锦，因而不得不回身走了出去，一向在门口处守着，未几时，里间的平话声停了，他立即靠在门边上，谨慎埋伏着，脚步声更加近了，裴岳敛气屏声，却听门口处传来一声轻笑:“痴人。”
“东先生……”裴岳目光幽深，低低呢喃道:“东胡……他定是东胡之人……”
萧朗低头看着怀中骨瘦如柴的少女，不过几日，她便成了这副模样，仿佛被风雨培植过的花朵普通，心中顾恤不已，而后伸手将她抱了起来，对初芮遥道:“郡主说的不错，为今之计，只能将她看管起来，不叫她分开了。”
台下俄然有人出言道:“东先生，前次的故事您还没有说清楚便分开了，那帝姬究竟是不是妖魔？”
裴岳只觉心头肝火丛生，虽说不知他所说之事是否失实，但听他这般争光荣锦，用心将她说成妖魔普通，便忍不住怒从心起，朗声道:“敢问东先生，你这故事究竟是从那边听来的？”
时候恰好，那东先生正在里间，呷了口茶，缓缓开口:“本日我们说个……”
“对！恰是……”
裴岳心中一沉，而后立即走到了门口，蓦地朝里间一看，世人皆安然地听着小曲，而那东先生却不见了踪迹，门口处空无一人，方才那声轻笑仿佛是梦境普通……
张以清一怔，而后持续挣扎着:“父亲都已经死了，你们还说这些做甚么？萧朗，你放开我！快放开！”萧朗却死死按着她，张以清挣扎无果，一口咬在了他手臂上，萧纹丝不动，任由她咬着。
初芮遥俄然俯下了身子，看着她道:“你觉得这是甚么处所？张蜜斯，张府是端阳城的一方净土，可现在它已经没了，没人再能放纵你这般异想天开，如果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就能杀了李菖，只怕他也不配做恭王。你想送命，没人拦着你，国公爷，你让她去。”
“放开！”张以清双目通红，挣扎道:“闻声没有！郡主都说了叫你放开！”萧朗怔忡之间，终究松开了手，张以清抬腿就要迈出去，背脊却俄然被人一击，一下子昏迷了畴昔，萧朗伸手接住了她，而后转头看向了初芮遥和她身后的凌晗:“郡主，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