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绞尽脑汁道:“只要几位本日放过我,我……我能够将所得的银票送给诸位,另有……另有丹药,我会炼制丹药,如果想你长生不老,服了我的丹药便能够做到……”
这厢,李菖亲身来到了天牢当中,毫不踌躇地走到了国师身前,沉声道:“国师,丹药可制成了?”
“姑母这是在利用谁!”邹心莹咬牙道:“国公爷待见我?他几乎就叫人将我架出去了!既然贰心有所属,眼里装不下旁人,姑母为何又叫我来自取其辱?”说着回身便要走人,却被邹氏冷冷喝住:“站住!”
说着便看向了那流派紧闭的荷香院,呢喃道:“本日受辱都是因为你这个贱人,现在便让你瞧瞧我的短长!”
俄然,马车停在了一处,国师蹙眉道:“这是如何了?”外间却无人作答,国师脑中俄然闪过一个动机,而后整小我都被吓得转动不得,用了极大的力量才伸手将车帘翻开一角,果不其然,车夫早就不见踪迹,五六支长剑齐刷刷对准了他,国师惊出一身盗汗,立即将手抬起来道:“慢……慢着,各位懦夫,我们有话好说。”
“这……这……”国师没想到这般等闲就被人戳穿了,难堪不已,正待说话,却见魏延抽出了长剑,一下子搭在他肩上,低低道:“好了,国师大人,您现在已经不再被需求了,乖乖上路就是了。”
国师一怔,而后略带歉意道:“回殿下,并未……”本觉得李菖会格外愤怒,没想到他却只是点了点头道:“无碍,先将你带出去再说。”
邹心莹一怔,而后回过身来道:“姑母,您这是何意?”
“哈哈哈!”世人俄然笑了起来,笑声当中尽是讽刺,魏延感喟道:“国师当我们是三岁孩童不成?你若会炼丹,殿下为何会这般将你放出宫,又为何非要治你于死地?”
不知过了多久,邹心莹与邹氏僵着面色走了出来,邹心莹身上的钗环叮当作响,恨恨道:“姑母不是说,国公爷必然会瞧上我的吗?为何他现在这般冷酷?”
邹氏忍住心中的不耐,安慰道:“心莹,你且别慌,国公爷他就是这般的人,说话心直口快了些,并非是不待见你,你生得这般,天下哪有男人能不对你动心呢?听姑母的,我们不焦急,渐渐来。”
国师对他深深作揖:“多谢殿下,臣这就上车。”而后快步走了畴昔,手脚并用地爬上了马车,李菖目光冷酷地看着他的背影,心中嘲笑道:“真是好笑,迟误了本殿下这么多事,竟还妄图要活着,的确痴人说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