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晟拱手道:“父皇,请您……答应和安郡主解释一番。”荣锦也上前拥戴:“恰是,皇兄你听听和安如何说,再做决计。”
天子瞧了瞧她,又看了眼咬牙切齿的萧贵妃,终是做了决定:“萧贵妃,举止不当,粉碎耕祭,着罚俸一年,剥夺贵妃封号,降为妃,禁足三月。”
天子冷哼一声:“你们当朕是三岁孩童不成?竟敢这般利用,朕莫非瞧不出这此中的……”
萧贵妃恨恨道:“你……你们……”一面看向了李晟,厉声道:“晟儿,你莫非真要叫她们这般诬告母妃?”
她这几句话几近是摆了然逼迫天子重惩萧贵妃,世人皆是惊诧,初芮遥与李晟有婚约在身,而这萧贵妃是李晟的生母,她竟涓滴都不手软,这和安郡主当真不是普通人……
荣锦嘲笑一声,意味深长道:“这荣锦就不明白了,方才贵妃娘娘信誓旦旦,说本身未曾靠近和安郡主,可这鞋印是从娘娘身上采下的,瞧这模样还是贵妃娘娘钟爱的玉兰,您还如何狡赖?”
众目睽睽之下,初芮遥转头瞥了眼站在她身后的萧贵妃,见她一脸淡然,而后只听天子道:“和安,你撞翻了香炉,毁了祭典,你可知罪!”
世人都围了畴昔,初芮遥的衣摆之上果然印了大半个鞋印,同那纸张上的一模一样,萧贵妃一怔,而后悔怨不已,她恰好忘了这桩事!见天子的神情更加庞大,她上前道:“陛下,这只是个曲解,臣妾是……”
萧贵妃不情不肯地应了个是,而后微微提起裙摆,踩在了那纸上,又缓缓收回了脚,初芮遥亲身蹲下身子,拿起了那张纸,呈到天子面前:“陛下,这便是和安的证据。”
荣锦沉声道:“耍手腕使心机一贯是后宫之人的特长,只是如何也该看清场合,现在可不是……”
李晟低头不语,初芮遥淡淡开口道:“陛下,和安的证据已经给出了,事情一目了然,还请您做个定夺,还和安一个公道。”
初芮遥神采淡淡,却透着一股子慑人的气势,现在看来,她比萧贵妃更像是这皇宫里的人:“娘娘口口声声说和安歪曲您,现在给您一个自证明净的机遇,您却又如何都不肯共同,旁人该当会觉得,您内心有鬼,不敢考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