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一只匕首便飞了出去,邹心莹惊叫一声,只见那匕首贴着她的耳边划过,重重扎破了花架上的瓷瓶……
“你们……我与你们无冤无仇,你们为何非要如此待我?”张以清喘气不已,她本就身子荏弱,这一番折腾几近耗尽了她统统的力量:“我并无争夺之心,更没想着攀附萧家,为何这般揪着我不放?”
萧朗倏然看向他,目光锋利,管家自知讲错,立即跪下道:“是小人胡说八道,但绝无半点对女人不敬之意,还请国公爷宽恕。”
萧朗摆了摆手,表示他们起家,抬腿便迈了出来,里间空无一人,床榻之上也没有人影,贰心中一惊,厉声唤道:“来人!”侍婢闻声赶来过来,施礼道:“国公爷,您有甚么叮咛?”
初芮遥一怔:“殿下不怨我?”李晟摇了点头,持续道:“很多次,母妃都决计难堪你,你是因着我的原因,始终对她存着几份耐烦,可母妃现在却变本加厉,现在这结局并未伤及母妃,也给了她经验,算是公道。”
“呸!”邹氏冷冷道:“到了这地界,还装甚么像?你不想攀附,你对萧府之主的位置偶然,那国公爷如何会明里暗里流露你是他将来正妻的意义?不但叫下人紧着你,还特地为你在院子里修了水池,这般大费周章,你敢说不是你的意义?”
荷香院门前,侍卫方才醒来,恹恹地立在一处,远远见着萧朗来了,立即清算了一番,对他问安道:“部属见过国公爷!”
话音未落,萧朗便大步朝外走去,如此一来另有甚么不明白?张以清一个心如死灰之人,如何会故意机给侍卫送果子?再想到方才几个侍卫一脸倦怠之色,定然是叫她下了药,出了门,萧朗对管家叮咛道:“叫阖府的下人分红两拨,一拨在府中,一拨去城中,挖地三尺也要把清儿找出来!”
邹心莹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打在了张以清面庞上,锋利的指甲划破了她的皮肉,立即排泄了血来,邹心莹目光幽深地看着她,从桌上拿起一把匕首,放在手中把玩,而后漫不经心道:“你是哪个楼里的妓子,怀着如何的心机,这些本蜜斯都管不得,只是不管如何,你本日都必须死,你挡了我的路,就该……”
二人悠长对视着,初芮遥只觉心间涌上一股暖流,并未出言,荣锦叹了口气道:“多亏晟儿是个明事理的,和安也不是一味受欺负的人,现在的结局也算是不错了,只但愿萧贵妃能够就此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