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翻开了帘子,走出了屋子,一世人跟着他前行,李晟开口问道:“你是衢塞先生的门徒?”

“好。”李菖毫不踌躇应下,眸光幽深:“先生记好了,本殿下这就派人取来。”

李晟一怔,随后寂然道:“先生可知,如果你帮着他制蛊,今后他便可随便操控民气……”

那人仍旧未站起家子,弓着身子背对李菖,漫不经心道:“回疆是我的故乡,我不肯去那等人生地不熟的处所,您说的高官厚禄我也不感觉有甚么奇怪,您还是快分开吧。”

李菖立在一旁,面上带着暖和的笑意,低低问道:“方才所说,您觉得如何?”他劈面的人蹲着身子,仿佛在寻觅着些甚么,嗓音沙哑道:“不如何。我在这山中住了四十载的风景,从未想过分开。”

男人生着一张细白的面孔,半分都不像回疆人,倒是有几分端阳城里贵公子的意义,他打量了一番,而后道:“师父在暗室,你们随我来。”

李晟沉声道:“衢塞先生,方才那人是本殿下的兄长,他来寻您,是为着您的制蛊之术,也是为了旁的,想必您也能明白,这般心胸不轨之人,天下如果落到了他手中,便是要生灵涂炭了,是以本殿下想劝说先生不要与他为伍,这是既是为着天下百姓,也是为着先生。”

他点了点头道:“入门不久,另有些陌生。”李晟看着他熟门熟路地绕过这些装着毒蛇的箱笼,心中有些迷惑,俄然拉住了铁寒,不再进步。这时,一向磨磨蹭蹭的国师终究赶上了几人,瞧着面前的男人,他俄然唤道:“师父,您在此处……”

未几时,门被人一把推开,里间的男人着一身长袍,蹙眉起家,问道:“你们是何人?”李晟看了他一眼,并未开口,铁寒细心辨认了一番,而后道:“将你师父请出来。”

李晟眸光一利,对铁寒使了个眼色,铁寒趁人不备,闪身到了院掉队头,爬上了屋顶,便里间张望着。

衢塞仿佛极其当真地听着,而后蹙着眉头道:“殿下说的的确有事理,天家薄情,为了权势骨肉相残的事我也听过很多,只是……七殿下,这事与我何干?”

“虽说不懂制蛊之法,但本殿下有的是银子和人脉,不管甚么珍稀的药材都能替您寻来,另有……”他抬高了嗓音道:“您想用活人实验,本殿下也会帮您,统统应有尽有,如此,您可情愿考虑?”

衢塞摆了摆手,打断了他:“七殿下曲解了,这事我都明白,只是我并非天家子孙,天下人的事,我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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