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李菖淡然转头道:“李晟这些人何其奸刁?交给你的事甚么都做不好,本殿下真是养了一群废料!”
“好。”李菖眼中光芒大盛,叮咛道:“马上叫人传信,叫李晟过来,本殿下病了几日,他都未出面,这的确就是没把本殿下放在眼里。”衢塞平静听着,没有开口,齐峰却变了神采,看着他道:“殿下,您这是要对七殿下动手?”
秦佟本想着这蛊虫三日便死,过了三日便死无对证了,却不知木尹死前竟把它吐了出来,一时没有开口,只听侯澄持续道:“只要我在一日,便不会让你胡作非为,你且等着就是。”说完便大步流星分开了此处,秦佟沉默看着他的背影,紧紧握住了拳头不语……
心中这般想着,但面上却挂着暖和的笑意,上前道:“侯大人重返朝堂,真是可喜可贺。”侯澄不动声色地看着他,拱手道:“多谢秦大人顾虑。”
李菖瞪着他道:“你们主子人呢?你每日与他形影不离,为何此次只要你一人过来?李晟当真是没把本殿下放在眼里!”
“殿下。”衢塞面色微微一沉:“那不过是成慧学艺不精,我的蛊虫只要一进入体内,便会跟着人长成,除非用不惑草杀死,不然便会一向宿在人血脉当中,至死方休。”
说完便与两人交起手来,侍卫较着不是铁寒的敌手,三两下便落了下乘,却竭力支撑着,铁寒神情冷酷,正待扫尾,一人却趁他不备,将沾了迷药的毒针刺在了他身上,一张铺天盖地的黑布蒙在了他头上,一时躲闪不及,被扑了个正着,门外涌进一群侍卫,将铁寒紧紧按在地上,他有些头晕目炫,毕竟敌不过几人,一时转动不得。
屋外走进两个侍卫,抽出长剑指向铁寒,他淡然抬眼,捏紧了佩剑道:“五殿下,我们殿下交代了,不准在外惹事,但是您这般逼迫,部属也就顾不得了。”
李菖看向本身的手腕,上头鲜明有一道猩红的陈迹,他捂住心口,沉寂半晌,抬开端来看着衢塞道:“先内行中可有能节制旁人的蛊虫?”
李菖的目光仿佛利剑普通,齐峰只得硬着头皮道:“是……不太小人觉得,以萧国公当时的伤势,并不敷以支撑他二人分开紫留山,也许尸都城被冲到山下去了……”
他话里有话,李菖嘲笑一声:“你的意义是,若本殿下不谅解,就是决计刁难?李晟便是这般教你的?”“殿下,如果部属获咎了您,部属向您赔罪。”他面上没有半分神采:“只是七殿下身边离不得人,部属先辞职了。”说完便要分开,李菖勃然大怒,指着他道:“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