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九王爷决计掉队两步,趁李菖不备,一把扯下了他腰间的玉佩,拿在手中道:“那此物就当作小女与殿下的定情之物了,如何?”
事已至此,李菖不得已拿起了笔,草率地写了几笔,九王爷微微蹙眉,而后将信笺收了起来,李菖有些不耐隧道:“这下我们能分开了吧?”
“咳咳!”萧妃一口气呛在嗓子里,不住地咳着,面色涨红,好久才道:“这如何使得?如此一来……后宫岂不是要大乱!”
齐妃蹙眉,非常难堪隧道:“这是陛下的意义,我们姐妹也不敢说甚么……”
李菖气结,手指微微颤抖:“九皇叔这是将侄儿当作了甚么人!”“兵不厌诈。”九王爷淡然道:“贤侄,你我都是天家的人,都说天家薄情,这一点,皇叔如何也是要防着的。”
齐妃闻言,眸光一闪,故作担忧道:“竟有此事?本宫倒没有传闻,既然如此,我们便去瞧瞧萧妃姐姐吧。”世人都点头应是,跟着她一同来到了岚玉宫,萧妃倚在榻上,不住地咳着,齐妃立即上前道:“姐姐这是如何了?竟病得这般重……”
初芮遥低低道:“殿下可曾重视到那人的手腕?上头有一道极长的伤疤,狰狞可怖……”闻言,李晟堕入了深思当中,当年他还是个小童,一日天子与九王爷宴饮之时,九王爷借着酒劲说了很多特别之言,天子大怒之下,抽出侍卫的佩剑刺伤了他,而后便派他来两国鸿沟镇守,一晃已颠末端十余年……
嫔妃们却不依不饶,特别是德妃和贤妃,二人你一言我一语,搅得齐妃头疼不已:“这瑶美人不过是个才入宫的,如何就能这般踩在我们姐妹头上?”
萧朗蹙眉道:“这该如何是好?如果他二人联手,我们便没法将他的罪行送到陛上面前了。”“不但如此。”初芮遥面色凝重:“只怕他还会反咬一口,说七殿下决计谗谄他。”世人都蹙起了眉头,李晟背过身子,看向那马车:“这都是小事,要紧的是九皇叔为何会帮忙李菖,如果他仍旧怀着不臣之心,这才是必必要防备的事……”
“就是!她凭甚么?不管资格还是才调,她都比不得齐妃姐姐,如何能让她做皇后?”
“仗着生得像先皇后,便能入主长春宫?这究竟是甚么事理?”
“甚么?”萧妃惊诧地瞪着她:“瑶美人……她如何能够……”婧嫔出言道:“萧妃娘娘还不晓得吧?陛部属意瑶美人,想让她入主长春宫,一统六宫,届时她成了皇后,首当其冲便要摒挡您,您还是谨慎些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