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峰惊诧道:“殿下,这药材如此贵重,只怕会……”“本殿下不管花多少银子,都要将它们尽数收起来!”李菖恨恨道:“本殿下算是看破了,九皇叔这底子就是设了个局,一步步推着本殿下往里跳!”
这可真是不平常,虽说是兄妹,可齐妃一贯不爱理睬他们家里的事,本日竟主动提起了此事,齐维达摸索着问道:“敢问娘娘,是哪一户的女儿?”
衢塞翻开陶罐,取出粉末,兑水调和,而后喂入了彩霓口中,李菖这才冷哼了一声,背过身去不语,衢塞开口道:“殿下放心,今后她便会服从您的叮咛,毫不会再违背您……”
李菖俄然想起了那日九王爷威胁他,拍着他的肩膀说本身也精通蛊术,想将衢塞留下……
他咬牙道:“定是九皇叔有防备,他晓得本殿下将先生带了返来,便提早给彩霓服下了不惑草,他还真是算得全面!”衢塞垂手道:“殿下,她体内有不惑草,蛊虫于她而言,半点用处都没有,草民也没有体例了。”
里间,李菖看着昏倒的彩霓,目工夫冷,齐峰拱手道:“殿下,九王爷府上的人在门外等待,您看……”李菖淡然道:“就说彩霓在与本殿下说话,叫他们等着。”
齐妃淡然道:“非论如何说,眼下的景象就是如此,兄长是应还是不该?”齐维达嘲笑道:“娘娘不能因为看重五殿下,就让权儿做他的垫脚石,彩霓郡主的丰度何人不知?如果娶返来,还不被她闹翻了天去!齐府断断不能要这般的女子!”
“这……”齐峰有些不解:“殿下说的是……”李菖恨恨道:“蠢货,你竟还没看明白,他放了本殿下与衢塞先生返来,后脚就给彩霓服下了不惑草,这摆了然就是在戏耍本殿下,如果蛊术没了用处,本殿下的辛苦就全白搭了!”
齐妃并不答话,不知过了多久,她终究起了身,冷冷叮咛道:“去传齐家的人入宫来,本宫寻他们有事。”白芷一怔,而后游移道:“娘娘,您与齐大人已经好久没有联络了,前次因着您不肯纳齐大人的女儿为侧妃,他仿佛极其不欢畅,现在再寻他……”
“是,娘娘。”白芷退出了门去,齐妃眸光一闪,而后走到了书案旁,对着秦佟写给她的信笺沉默好久,终是批手挥了下去,冷声道:“你不仁,也莫怪本宫不义了。”
“不惑草能杀死蛊虫,也能制止蛊虫进入人体。”衢塞面色阴沉:“若非是晓得蛊术之人,是断断不会晓得的,这彩霓郡主身边莫非有甚么高人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