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菖心机一转,走上前道:“虽说侄儿不清楚此事,但母妃在瑶妃那吃了苦头,侄儿天然不能袖手旁观,既然现在侄儿与彩霓结婚期近,我们便是一家人,这瑶妃……”
他强压着心中的惊诧,怪不得他父皇一即位便将九王爷逐出了端阳,又一向萧瑟皇后,本来九王爷与皇后之间另有牵搭!李菖瞥了身边之人一眼,摸索着开口道:“瑶美人所住的长乐宫,就在长春宫火线,那牌匾还是父皇亲身题的,这可算是后宫当中独一份的宠嬖,就连当初的皇后娘娘也未曾……”
九王爷压抑不住心中的怒意,冷冷道:“他这般的人就该断子绝孙才是,竟还做梦子息绵长,的确好笑!”李菖俄然开口道:“九皇叔,您与皇后娘娘但是旧识?”
剑身寒光闪闪,掌柜艰巨地看向了他,终究向后指了指,萧朗朝那处望去,只见一个破败的木门,他收回了剑,掌柜敏捷逃开,萧朗一步步朝那处走去,防备地推开了门,却见后院当中种满了不着名的花朵,妖异的红色,带着伤害的气味,衢塞静肃立在其间,面上还挂着笑:“我认得你,你是李晟的人,端阳的萧国公。”
衢塞并未发觉,一起上都在与掌柜说着话,未几时便到了一处极埋没的农户,掌柜对里间的人点了点头,而后将衢塞引了出来。萧朗趁机对铁寒挥了挥手,一世人敏捷冲了上去,将农户团团围住,衢塞一惊,马上躲在侍卫身后,萧朗目光灼灼地看向他,叮咛道:“活捉衢塞!”
九王爷一口一个李叔淼,这如果叫旁人听去便是杀头的罪恶,他却不管不顾地持续道:“而后她成了皇后,可一向备受萧瑟,最后生了皇子却又保不住,生生熬死在长春宫,李叔淼大言不惭说心中有她,却将她放在后宫当中,任由那些女人磋磨她!”
此言一出口,李菖心中便有了答案,九王爷的确是恋着皇后,以是才对天子宠嬖瑶妃这般仇恨,贰心机一转,持续道:“传闻父皇坚信她腹中的胎儿是皇子,连名字都起好了,叫李寻……”
“她竟怀了身孕?”九王爷眸光一闪,低低道:“这事倒是风趣。”他神情莫测,李菖只觉有些莫名,又看向了那亭子,只觉那瑶字写得仿佛比旁的更好些,他略略游移地往下瞧,只见中间另有一副对子,说的是“故欹单枕梦中寻,梦又不成灯又烬。”李菖只觉脑中闪过了一道白光,九王爷那日欲言又止的神情、这亭子上书着的瑶字、另有宫中备受宠嬖的瑶妃……统统都串连了起来,他清楚记得,先皇后郑氏小字瑶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