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的落水声响起,惊起一片水花。
宋瑶竹舒了口气,“莫非是要凿穿这画舫,让我们两个命丧湖心?”
谢离危忍不住笑出声,抱着她下了船舱。
外袍落在船面上被宋瑶竹的十指践踏,画舫在湖中随波澜闲逛,落日落下夜幕升空,时候仿佛变得迟缓又焦灼。
宋瑶竹被他啃得胸疼,他的手掌好烫,烫得她的肌肤都要熔化了。
谢离危从他外袍的袖子里取出个信号弹,“放个烟花看看?”
可这也太差劲了,估计还要后招。
宋瑶竹的脸红得如同这垂落的落日一样,乃至不敢去看谢离危的眼睛。
听到动静,谢离危转头看向她,见她衣口大开,长发披垂的模样,顿时喉结转动起来。
子时夜深,宋瑶竹睡得迷含混糊间,发明身边无人。环顾四周,发明本身不知何时已经被谢离危抱进了画舫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