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瑶竹嗤笑一声,手掌不客气地从他的小腹往下摸去。

这路走的人未几,但不代表没人走。

马车里就放着备用的衣裳,彩金服侍着宋瑶竹上马车换衣裳,留谢离危在马车内里沉着。

不晓得是不是因为心虚,她走路特别轻,还袒护了本身的气味。走到一处竹林的时候,她忽得听到了有人压抑本身的声音在喘气。

竹林的前面有一座假山,竹林以后有一条曲径,通往雍王的书房。

宋瑶竹翻了个白眼,“刚看了场活春宫。”

宋瑶竹听到没声后才起成分开,她从雍王府的角门前面走的,看到自家的马车便从速跃了上去。

大皇子宇文统被封景王后一向闭府不出,因为之前那件宫廷丑闻,他对外一向称本身在虔心礼佛,为大陈祈福。

骚话说的......好油腻。公然有的东西只能以笔墨和图案的情势闪现,如果变成真人真事,那就是天塌了!

哪个王爷搞男人搞到雍王府来了?!

这已经是在回府的路上了,说这话只是为了催车夫快点。果不其然,车夫加快了速率。

宋瑶竹掏了掏耳朵,撇撇嘴,感觉这声音很熟谙,但是想不起来是谁。

“王爷,疼,您轻点~”

这也太缺男人了吧!

“乖宝,心肝儿,爷一年才气见你几次!”

雍王宇文爱民不愧是天子的儿子,府邸比清闲王府还要多几个院子。不过这些院子里都空着,想来是因为正妃没有进门,不好安排太多的侍妾。

大好的探查雍王府后院的机遇可不能漏了。

马车在谢离危几番的催促下驶进王府,谢离危将她打横抱起,大步往听雪院去,只是才走到一半,前院就有人来报:“王爷,彭四公子来了,在书房等着您商讨事情呢!”

她一人走在静悄悄的后院里,哪怕路两旁的八角宫灯已经扑灭,但可视的处所并未几。

谢离危受宠若惊,还没反应过来,对方的两只手已经在扯他的裤腰带。

宋瑶竹没有回席,而是扒了丫环的衣服换上,在雍王府的后院里闲逛。

过了几息,二人喘气声变得短促起来,宋瑶竹数了数时候,这也太短了吧?然后听那“王爷”道:“让你办的事情快点办好,等事成了,本王接你回府。”

宋瑶竹说着,唇上勾出讽刺的笑容。又被谢离危吻消,他抚摩着她乱掉的发髻,干脆拆了她头上的钗环,道:“不要在这个时候提他,轻易下头。”

“亲弟弟的婚礼,天然要来的。”谢离危将她搂在本身的怀里,只感觉心都填满了,他的唇咬着她的耳垂,“景王竟然在本身弟弟的府里安排了人,这下成心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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