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计议一番后,姬澜沧眉头一松,随即摆手笑道:“司州大人既是心中稀有,还是老夫多虑了。只是司州大人不在亭州城这段光阴,这第一桩事,怕还要择日请各位大人前来,一并周知。”
岳欣然点头道:“先时亭州烽火纷繁,官方的蒙师与良医怕亦是人才残落,如许吧,先拨一笔经费,请邓典学麾放学官制定蒙师培训的课程,亭州可培养部分学子,再请各大商队向其他诸州招募,此事非朝夕能见其功,但关乎长远,亦要去做。”
姬澜沧哈哈一笑,提笔蘸墨:“司州请?”
岳欣然倒是心中清楚,一百多个村镇,姬澜沧所虑甚是,要还是现在如许,悉数向亭州城禀报,一是亭州城中另有诸郡之事,一定措置得过来,二来,实在安民官作为基层官员,事件已经非常烦琐,人丁登记,平常打理,农时还要落实宿耕星定下的耕耘重视事项。
黄云龙笑道:“这些弟兄必会谢过司州大人体恤!”
方文闻言,不由连宣称是。
宿耕星翻个白眼,地步里的事情,他白叟家甚么时候答应别人质疑过?
家庭安设下来,安民官也才更有结壮干活的动力。
未几时,黄都官、邓典学、宿先生、冯都官与方功曹等人皆至,齐聚一堂,拜见岳欣然。现在全部镇北都护府文武分野很清楚,统统文官皆在司州衙门,冯贲算是司州的保护队都官,亦一并列席。
岳欣然并没有夸大, 若不是姬澜沧,她如何放得开司州衙门的事情转手去措置三亭?不但是因为事件啰嗦,更因为司州衙门新立,此中职员非常庞大,既有原亭州的官员,又有岳欣然背面收拢的,另有陆膺部下投效的,若不是姬澜沧,谁能等闲变更统统人,包管这段光阴的衙门运转无碍?
姬澜沧倒是洒然一笑:“本是分内之事, 大人何必多礼。”
粮票自上而下的承认,必定只是时候题目,只要有托底的兑换渠道,畅通是必定的,现下丰安的物质匮乏,需求其他的手腕,但这不是岳欣然在这会儿要听的。如果方文只说得出这一点,那就太白搭姬澜沧这一番提携了。
姬澜沧点头:“已经悉数造册入库,此中金玉大件数百,白银约摸十三万两,宝石多少,兵器近千,皮草近万,可贵的是疏勒马有三千匹,随行的胡野生匠还稀有十人,其他小的器物还未盘点结束。”
这数量令统统人都略微有些吃惊,豪情都护大人在大漠三载,不是大师想像中的贫寒,反倒是发了笔横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