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谁黑衣人,杀了。”谢砚礼眉眼不抬,声音冰冷持续道:“张三先留着,我另有效。”
可还没等她把桂花糕送进嘴里,门口俄然传来侍女的禀报声:“世子爷。”
下早朝后,众臣散去。
秦九微见他俊美的脸上神情严厉,似是有事要说,只得冷静把桂花糕收起。
小荷忍不住轻笑,“蜜斯的叮咛我那里敢忘。”
秦九微没想到他是来讲这个的。
实在是有些不成思议。
秦九微出声:“三日前,从小伴读那边晓得的,也是我安排人昨日去打李元的。”
临安侯声音短促:“去世子!去世子留步!”
回到清澜院后,谢景还是有些不放心,想请了府医来再给秦九微看一看。
本来是要问这件事。
女医很快过来,给她查抄肩膀处的伤势。
“此事朕会派人彻查。若临安侯真有滥杀无辜之举,朕毫不轻饶。”
谢砚礼想起这段时候产生的事情。
高显神采阴沉,目光冷冷地盯着临安侯。
虽说没有大碍,但秦九微还是让女医给她开了一些补气血的汤药。
“好,那再叫府医来看看吧。”
谢砚礼清俊的眉眼间蒙上一层惭愧之色。
公事繁忙不是来由,到底还是他这个父亲太不卖力了。
谢景亲耳听到女医说秦九微的伤没事,这才放心回屋去做功课。
难怪秦九微来侯府不过几日,但是三个孩子现在都更靠近她。
“我这不是没事吗?”秦九微朝她淡笑,“我差你买的东西你买了吗?”
蜜斯也真是的,都受伤了还不忘让她去买桂花糕。
谢砚礼浓睫颤扬,秦九微却毫无知觉,一口咬在糖球上。
这下轮到秦九微愣住了。
世人散去后,主屋一时温馨下来。
谢砚礼一怔,眼睑微垂,睫毛在脸上映出几重暗影。
他不喜好这类完整被她解除在外的感受……
公然,谢砚礼刚在桌边坐下,便开口道:“书院的事,你是甚么时候晓得的?”
谢砚礼向来不吃这些东西,但明天不知为何俄然也想尝尝。
高显微微皱眉,沉声道:“临安侯,可有此事?”
谢砚礼这个一心只要公事的人,竟然会说出这类话?
临安侯心中一紧,上前一步,躬身道:“陛下,臣冤枉。臣绝无滥杀布衣百姓之举。”
谢砚礼不动声色抬眼,望向龙椅上的皇上。
临安侯敢伤他妻儿,就要支出代价。
秦九微猜到他在想甚么,出声安抚道:“夫君,你一心公事,是为了百姓百姓,这是没错的。”
谢砚礼拱手,“微臣遵旨。”
秦九微不由弯唇,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