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现在人已被拿下,朝臣中支撑他的一干人等也一并查明,接下来朕会让刑部细心鞠问。这件事朕必然会严惩!
秦九微心头一阵酥麻,呼吸垂垂短促,脸颊也染上一层绯红。
他唇边还残留着温热的气味,低声问道:“累了吗?”
谢砚礼抬手替谢珏掖了掖被角,一家人温馨地守在他身边。
两人一下没一下地亲着。
“那些曾与他有过来往但未触及核心谋逆之事的朝臣,升级或撤职措置,确保他们再无干与朝堂之力。”
是真正的能臣,也是忠臣。
宋嬷嬷此时出声道:“今早府医又来看过一次,还施了针,说明天就会醒,但不晓得甚么时候。”
谢砚礼悄悄拍了拍他的肩膀。
谢惊春一看到谢砚礼,话头就止不住。
一时候,高显脑中闪过很多名字。
“你考虑得殷勤,此次能够敏捷安定兵变,砚礼你功不成没啊。”高显的眼中尽是对劲之色。
他稍稍顿了顿,持续道:“至于齐王一党的其他翅膀,如有确实证据证明参与了谋逆,皆按律措置。”
但此时谢惊春恰好进屋,秦九微昂首时,恰好对上他尽是笑意的脸,手中行动猛地一僵。
他目光落到谢惊春脸上,神情体贴:“你呢,可有受伤?”
听到笑声,秦九微立即转眸,看到他还躺在床上,不由瞪了他一眼,嗔道:“你快点起来啊。”
“我没事,你放心。”谢砚礼温声解释道:“昨晚返来太晚,怕滋扰你们歇息,便没有说。”
皇宫,御书房。
谢砚礼神采凝重道:“此次的疫病或许就是他的运营。”
“如何样?珏哥儿可有醒来过?”秦九微立即问道。
“大梁九皇子,来都城了。”
秦九微眨了眨眼,悄悄喘着气。
几人又说了会话,便决定一起去看看谢珏。
谢砚礼走到床边,看着谢珏惨白的小脸,心中不由得一紧。
“齐王谋逆之罪昭然若揭,按律处斩,以儆效尤。”
“三弟如何还没醒?府医不是说只是惊吓过分吗?”
幸亏谢惊春和他身后的谢景都没重视到。
这孩子的任务心和胆识,远超他对他的体味。
不管任何事情交给他去办,都能办好。
她微微仰起脸,迎着他的气味,心脏几近将近从胸口跳出来。
就在这时,外头传来一阵仓促的脚步声。
昨晚的事情,秦九微都跟他说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