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属于的影象仿佛走马灯般,在她脑海中缓慢闪过,她尽力想抓住,无法身材太衰弱。

尚书府前厅,鎏金香炉里檀香幽幽,一片持重喧闹。

这个乔浊音自幼便是个多愁多病身,这大夏季里掉进冰水里,竟还能活过来?

楚浊音强撑着晕眩之感,尽力回想她的“仇敌们”。

侍从道:“传闻她看中个豪门举子非要嫁,乔公权不肯承诺,她一时想不开就投塘了。”

陆知珩略一点头:“不必送。”

楚浊音只觉浑身湿冷,大脑也一片浑沌,晕乎得短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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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一日日忙得很,也没空在蠢货上放太多心机。

想了想,又补了句:“主子探听到,乔尚书那位姨娘似是在暗中推波助澜。”

毕竟上辈子的她,短短一月以内,军功赫赫的将军兄长被诽谤通敌叛国,显赫一时的楚国公府被抄,男放逐,女为奴,而她这位曾经高高在上、荣宠万千的贵妃娘娘,也刹时成为一个无依无靠、遭人鄙弃的冷宫弃妇。

她不是在冷宫被人灌了毒药,生生呕血死了吗?

奴婢们顷刻不敢迟误,请大夫的请大夫,抬人的抬人。

害她兄长入狱、满门放逐的,便是这个到处与他们楚家作对的陆知珩。

管家很快入内,先是战战兢兢朝上首那位矗立如松的年青首辅行了个礼,而后才走到乔公权面前:“是大女人身边的婢子湘兰。”

多好笑啊,腊月初三,她楚氏兄妹或是入狱,或是打入冷宫,而他陆知珩倒是踩着他们楚家,荣升首辅,东风对劲!

她竭力撑开双眼,迷含混糊只展开一条细缝,映入视线陌生的环境却让她怔住。

哪怕心头再不肯,水池四周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她也只得假装焦急模样,叮咛道:“一个个都还傻站着何为,还不快去请大夫来!”

陆知珩:“……”

寒冬之时,雪虐风饕,枯萎花圃中的雪铺满厚厚一层。

绣着金丝云纹的乌皂靴踩上杌凳,陆知珩面无神采地翻开车帘,弯身入内。

管家有些踌躇,瞟了眼上座。

谁不知贵妃娘娘宠冠后宫,怕是全部后宫女人都暴虐了她楚浊音!

恨意在胸臆间沸腾,楚浊音喉头沙哑,想要唤人:“来……”

如果裴元凌要杀她,一道口谕便是,何必这般偷偷摸摸。

蒋姨娘皱眉:“你可知本日来的高朋是谁?那但是陛上面前的大红人,上月刚荣升内阁首辅的陆知珩陆大人!人家但是正一品首辅,比我们老爷官还大一级,你有几条贱命敢在他面前冒昧?”

却没想到,这位乔大女人非但是个娇娇女,还是个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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