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是否过分存眷那位乔贵嫔的了?”凌霄抬眸打量对方神采,谨慎考虑着用词。

有婢女远远瞧见了也不敢靠近,只远远作揖施礼,不消想也知这陆首辅为何事行色仓促,未得召见便直奔宸安宫。

似是发自骨子里的讨厌。

别的则是皇室子嗣薄弱,恳请他这个做天子的雨露均沾,看得裴元凌愈发心烦意乱。

桌上摆放着一方古朴的砚台,以及几张探子送来的密信,信大将昨日各种描述得极其详细,乃至包含裴元凌中药以后直奔行月殿,将世人赶出去,缠绵直至后半夜。

凌霄闻言,怔愣半晌,本来他方才说了这么多,主子竟是一句也未曾听出来。

随驾官员们暂住松鹤馆内,满盈着淡淡的檀香气味,一张古朴的雕花檀木桌子悄悄地摆放在屋子中心。

行宫中诸位妃嫔群情纷繁,无一不在测度这位陆良娣又如何惹了陛下的不快。

陆知珩一起直去天子的宸安宫。

松鹤馆内氛围凝固一瞬,袅袅檀香浮动,轩窗外的蝉鸣不竭,扰人得紧。

夏季炎炎,帝王携众妃嫔及官员来西山避暑行宫避暑是常例,整座行宫又分为表里院,内院的诸多宫殿是宫内嫔妃的住处,外院则是众官员携家眷的住处,配有诸多小院,除此以外还设有一处松鹤馆措置公事。

他神情寂然,眸光落在那密信之上,通俗冷冽,竟是透着一股肃杀之气。

听闻陆知珩在外仓猝求见,天子也不愤怒,只是微微挑眉,放动手中书卷,命陈忠良将人请进。

陆明珠被遣送回宫的动静很快便在行宫中不胫而走。

一起上那藏蓝色的常服随风飞舞,袖口的云纹似也被他的疾步搅得有些混乱。

“不过,那位乔贵嫔能在此等景象下还叫陛下魂牵梦绕,想必除了与先贵妃有几分类似以外,另有甚么不为人知的过人之处,如果能为主子所用,或许……”

待见到来人,也只是淡淡问道:“陆爱卿这般仓猝求见,所为何事?”

陆知珩也早就和他那位志大才疏、不学无术的三叔说过,陆明珠并分歧适入宫,如果闯下滔天大祸,只会扳连全族。

可惜非论她们如何探听,皆得不到想要的答案。

陆知珩上前几步,拂袖施礼后便直言道:“陛下,臣此次前来,是为家中堂妹之事。不知堂妹犯下何事,惹得陛下如此大动肝火,竟连夜将人遣送回宫?”

只是……觊觎天子的妃子,这但是大逆不道之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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