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姓刘,你尽管叫我刘大哥就好了。”
楚浊音甜甜应了一声好,笑道:“谢……”
“我和哥哥原是跟家中长辈出来避暑的,成果上山打猎时不谨慎与家人走散了。”楚浊音低头拭泪,做出一副荏弱模样,心中却暗自思忖着应对之策。
楚浊音:“……?”
他从未见过如许的楚浊音。
看着陆知珩大口大口地喝水,楚浊音眼眶都不觉有些发热。
“啊?好,那我给你倒水。”
“快别了,这位公子的伤可不轻,还是不要等闲挪动了。”
不等她再说下去,便被对方打断道:“快别说甚么谢了,我耳朵都听出茧子了。”
未几时,那位名叫阿梅的妇人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野菜粥出去,“女人,山里前提粗陋,只要这些,你先姑息着吃点。”
一夜天明,楚浊音趴在床边沉甜睡去。
斯须,他动了动干裂的嘴唇,声音沙哑道:“没事了,就是有些口渴。”
毕竟她与陆知珩的身份,断不能叫外人发觉到,不然到时候只会扳连他们二人。
到底哪一个,才是实在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