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音音不喜好?”
裴元凌搂着她的手收得更紧了些,眸光暗淡,染着慾念。
乔清灵重重点头,此事她已经做过再三鉴别。
成果他后脚便踏进了行月殿,与那乔贵嫔在这彼苍白日的,行那等事!
这清楚是与朝臣们对着干!
说来风趣,这一对清楚都是乔家的女儿,可恰好如有世仇普通,势同水火,半点不对于。
他倾身而上,双手撑在楚浊音两侧,目光灼灼地凝睇着她,眼中的爱意与欲交叉。
何况,就算是假的,乔浊音和陆知珩流落在外,孤男寡女,多日未归,即便甚么也没产生,又有谁能证明?
很快,这事便入了王皇后的耳中。
想起那日在打猎场一见,那李蝶的眉眼间竟是与先贵妃也有几分类似,说不定能操纵一二。
两人这般没羞没臊地折腾,天然会有功德之人传出去。
“本宫瞧着你生的倒是斑斓得很,怎的就是不得陛下宠嬖呢。”
王皇后眸光暗淡,拍了鼓掌上不存在的灰尘,瞥向在一旁的乔清灵,“同为乔家女,为何你与那乔贵嫔相差便这般大?”
裴元凌今早本就在朝臣那边憋了一肚子火,这会儿听到这话,更是嘲笑:“朕想宠嬖谁,还轮不到那些老东西置喙。”
此人是与乔浊音一同入宫的,礼部侍郎之女李蝶,其父官职不低,又与她兄长王静林交好,原是她点了名才留在宫中的,只是一向以来怯懦怕事,诚恳端方,乃至未曾到她宫中点卯投诚。
“嫔妾貌若无盐,哪敢和姐姐比拟。”
“音音……”
“陛下这是说的甚么话,嫔妾天然是不舍得的,可也不肯看陛下为这些事烦恼。”
感受着裴元凌的和顺与热忱,楚浊音娇喘微微,胸口起伏不定,双手也不自发地抓紧了男人的衣衿。
王皇后端坐在轩窗下的软榻之上,随便剪裁摆放小桌上的插花,一个不察,竟直接将那支淡粉色的百合花拦腰截断。
她扭动着腰肢,双手攀上了对方脖颈,在他耳后吹出一口气,勾得民气痒难耐,“嫔妾只是怕那些大臣晓得了,要说嫔妾狐媚惑主,勾着您白日宣淫呢。”
乔清灵眸光闪动,她本日来本就是为了说此事的,只是没曾想皇后表情不佳,将对乔浊音的怨气全撒在了她身上,直到此时才找着机遇说此事。
楚浊音羞怯地别过甚,那娇柔的姿势更是让裴元凌心旌泛动。
林清见状,忙号召人上前把那百合插花给端了下去,重新换了一瓶荷花上来。
楚浊音嘤咛一声,完整沉湎在这爱意的旋涡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