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月殿中,
若实在对付不过,再如此行事,总归不会牵涉到她身上来。
而现在的乔清灵公然如楚浊音预感那般,早已经急得团团转。
稍顿,她蹙眉抬脸:“但请陛下放心,臣妾定会彻查此事,给陛下一个交代。”
“奴婢方才探听到,陛下从行月殿出来后,便肝火冲冲去了皇后处,莫不是已经是以与那乔贵嫔心生嫌隙了?”
王皇后紧紧握住拳头,指甲几近嵌入掌心,眼中闪过一丝怨毒与不甘。
“主子遵旨。”林清当即下跪领命,弯着腰退出宫去。
王皇后眸中闪动着冷意,“本宫偏不信那乔贵嫔当真能半点不顾及手足之情,对乔美人动手。”
那乔浊音到底用了甚么手腕,叫陛下如此痴迷,乃至不吝与本身翻脸!
“现在这里唯有你我二人,你也不必再装无辜。”
虽是夏季,但夜里风凉,鸦儿闻言,忙去给她取了一件外套披上。
楚浊音只瞥了一眼那在烛光下贱光溢彩的高贵布匹,轻笑一声:“哦?赔不是?乔美人这是何意?莫不是做了甚么负苦衷?”
“你与那乔美人通个信,便说此事本宫已经派人去处理了,叫她放心。”王皇后俄然说道,她细呷了一口浓茶,这些个无足轻重的恩德还是能够给些的。
楚浊音听完禀报,心中了然。
“去找几个替罪羊,将此事顶畴昔,再不济,便让乔美人去认罪。”
外头人得令放行,乔清灵这才款款而来,身后跟着的鸦儿手中端着一只朱红镂刻盘,上盛两匹上好的流光锦。
“让她出去吧。”
年青帝王一身玄色常服,踏入殿内,神采阴沉得仿若暴风雨前夕。
见天子走了,林清赶紧走上前来,将人扶起。
“美人,我们现在该如何办?如果被陛下查出来,怕是不会等闲放过我们。”
乔清楚站在那帷帐外,朝里微微屈膝:“mm见过姐姐。”
乔清灵在殿内来回踱步,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
自从洗尘宴上返来后,她的心脏便一向跳个不断,闷得难受。
“再者,此事不还没往她身上推去。”
王皇后此时已经沉着下来,端坐在太妃椅上,纤细白净的手指端着朱红茶杯,以茶杯悄悄拨动浮起的茶叶。
“娘娘,现下可如何是好,此事陛下恐怕不会等闲放过了。”
“娘娘,您没事吧?”
“最好如此。”
可如果陛下去皇后住处是为发兵问罪,那她们可就惨了。
若真是如此,她们的目标已经达到,便无需这般心惊胆战。
“哼,你倒是本宫的好mm,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