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正她也不是第一次背负这妖妃之名了,虱子多了不怕咬。

未几时,红烛摇摆,帷幔轻垂,满室春情。

话虽如此,他还是松开了手,看着楚浊音起家穿衣。

楚浊音见此,稍有些讶异。

幸亏湘兰早早叫人备了吃食热着,此时恰好都盛了上来。

宫中因那流言之事,已经措置了很多乱嚼舌根的宫女寺人,一时候统统人都不敢再多说乔贵嫔半句不是。

“晓得了。”

昨夜在宸安宫过夜一事已经是例外了,本日早朝少不得被那几位大臣唠叨,他不能因着本身的私欲再将楚浊音推到风口浪尖上去。

在这宫中,陛下的宠嬖并非最要紧的东西,独一可保本身繁华繁华不减的,还是具有一个属于本身的孩子。

楚浊音吃过早膳,换了一身浅绿色的留仙裙,清清爽爽去了水榭。

转过天去,第一缕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地上,构成一片片金色的光斑。

“陛下,你坏。”

“皇后娘娘听得这个动静,只说了句晓得了,倒是那位乔美人,在宫中大发雷霆,又砸了好些瓷器,还伤了几位宫女。”

***

幔帐光影暗淡不明,男人漂亮的面庞现在透着几分放松与满足。

楚浊音身上本就薄弱的夏裙褪去,暴露乌黑肌肤,两人的衣服丢了满地,模糊只见恍惚的身影。

但仅仅是在宸安宫过夜一夜,也叫人坐不住了。

楚浊音更是浑身怠倦,她瘫软在床上,脖颈间红痕遍及,勾人的眼神中多有抱怨之意。

湘兰几人候在殿外,眼观鼻鼻观心,随时筹办着出来服侍。

两人折腾了一下午,可谓之猖獗。

湘兰一边服侍着她起家穿衣,一边将早上的事情说与她听。

自裴元凌即位以来,便没有妃嫔在宸安宫用膳的先例,本日还是头一遭,如果传出去,恐怕又有的说了。

看来因为前次的事情,皇后对她的定见颇深,而后怕只是反目了。

至于乔清灵那儿,昨夜闹出的动静可不算小,就连太后那边都晓得了。

毕竟昨夜她实在被那男人折腾得不轻。

厥后她几次登门道歉,王皇前面上固然客客气气,但是干系倒是没有涓滴转圜余地。

陈忠良早已让膳房筹办了一桌子的珍羞,在殿外候着两位主子,瞧着这模样,乔贵嫔今晚怕是要在此过夜了。

只要他敢给本身如许的殊荣和宠嬖,那她尽管通盘领受,旁人如果看不下去,大可持续嚼舌根,将她说成是那祸国妖妃?

秦蓉儿阖眼,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轻声道:“皇后娘娘倒是个沉得住气的,只是不知那乔贵嫔如果先她一步怀上龙嗣,皇后娘娘还会不会如此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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