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蹲下身来,骨节清楚的手指挑起楚浊音的下巴,目光直直盯着她的眼睛,仿佛透过了这张皮郛在看着另一小我的灵魂。

“陛下,再这么下去,嫔妾当真要被人说成祸国妖妃了。”

“以是你才敢一而再、再而三地摸索朕的底线。”

两人温存半晌,裴元凌也没再多留,起家换衣后便分开了。

裴元凌还是定定看着她,目光通俗:“只要你认下,朕马上便下旨放了你兄长。”

这幅反应,已经说了然统统。

若真的能救出兄长,即便她表白身份又何妨?

失而复得的感受将裴元凌紧紧裹胁着,他拥着楚浊音,似要将她融入骨肉,遣散这些年分离的之苦。

他分开后,楚浊音也好不轻易获得了半晌憩息时候。

楚浊音跌坐在地上,鬓角碎发滑落下来,喃喃道:“嫔妾没有……”

虽不知前几日陛下与自家娘娘说了些甚么,为何因为避子汤一事起火的陛下最后反而对自家娘娘宠嬖有加,湘兰却也不敢多问,只是觉着自家娘娘与畴前更加不一样了。

当时,楚浊音尚是万千宠嬖集一身的贵妃,还未被打入冷宫,二人之间也没有隔着千万种曲解,没隔着楚国公府的一百余口人。

男人的诱哄,叫楚浊音心中天人交兵。

***

一行清泪从眼角滑落,本就绝美的脸庞显得更加清冷孤傲,脆弱得教人不忍直视。

“湘兰,备水,本宫要沐浴。”

他的下颌抵着她的发顶,长眸闭上,嗓音嘶哑:“朕觉得,朕觉得真的再也见不到你了。”

“陛下……陛下这是甚么意义?”

楚浊音在他怀中悄悄点头,“好。”

裴元凌神情愈发冷了,嗤道,“在这后宫当中除了你,另有谁会对永宁的事那般上心。”

她声若蚊蝇,柔滑的脸颊上赤色尽褪。

她抚过身上的红痕,眸光平平无波,并未因为裴元凌的宠嬖而有涓滴窜改。

楚浊音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她紧紧盯着裴元凌,试图从他眼中看望真伪。

面前的男人,看似密意却到处薄情,她已经上过一回当,毫不会再上第二回了。

楚浊音眼眶通红,心底另有些忐忑,本身此时认下身份,到底是对是错……

言罢,泪如雨下。

“朕从不拿这类事开打趣。”

“音音,真的是你……”

楚浊音小脸一白,戚戚然道:“现在非论嫔妾如何解释,陛下都不会信了对不对?”

他便是情愿做那昏君,却也不想楚浊音是以背上祸国妖妃的骂名。

“音音,今后你我二人好好的,将这日子过下去,朕定不会再叫你受半点委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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