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本宫……”
就是为了一个已经死透的女人，要逼迫他的德配皇后认罪？
那黑影冤魂收回一声沙哑的嘲笑，“她都已经死了，你还往她身上泼脏水，王氏，你当真暴虐！”
“音音……”
裴元凌不为所动，上前一步，声音冰冷：“是你毒杀了音音，对不对？”
“淑妃？”
不对，不对！
黑影收回痛苦的惨叫，声音在宫殿内不竭反响，让人毛骨悚然。
“王皇后，你可还认得我？”
她没想到这王氏的心性竟是如此坚固，在这类环境下还能复苏过来。
“不，不成能！你明显已经死了，如何会……”
神婆额头亦是排泄精密的汗珠，面色愈发惨白，但仍咬牙对峙着。
王皇后见状，额头上冒出丝丝盗汗。
不对，这不成能！
目睹再逼不出甚么信息，那神婆瞟了一眼站在裴元凌身侧的青衫男人，只见对方微微点头。
面前这一幕实在过分诡谲，叫她没法信赖。
“朕就在这里，你不会有事的……”他谨慎拍打着楚浊音的后背。
王皇后猖獗摇着脑袋，发髻狼藉，眼中尽是惊骇，猩红的瞳孔几近要将对方盯穿。
那黑影的声音更加凄厉，她喝道：“除了你还能是谁！”
王皇后的嘴唇微微颤抖，眼中尽是受伤，竟是没再尊称对方陛下：“裴元凌，你竟然也思疑我？”
王皇后双腿发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她清楚做得极其埋没，还将现场扮成了他杀模样。
楚浊音面色惨白，显得眉心那一点朱砂痣更加鲜红。
王皇后死咬牙关，唇角排泄丝丝血水，眼底的光却不竭闪动着。
只见那神婆将剩下的鲜血悉数洒入阵法中，那黑影竟是当真消逝开来，偏殿中罡风散去，统统终究回归安静。
她便直截了当呵道：“妖孽受罚！”
那黑影收回幽幽的低鸣，恰是先贵妃的音色。
说着，她不知从那边取出一大把符箓黄纸，直接洒进那冒着阴沉黑丝的阵法中。
才略微规复神识的王皇后，听到他这般诘责，不成置信地抬头看去。
她挣扎着起家，发丝混乱，往昔的崇高仪态荡然无存。
“音音，你没事吧！”
王皇后惊骇得瞪大双眼，身材不受节制地颤抖起来。
“不是！”
只觉着这统统都格外荒唐好笑。
王皇后几近要崩溃了，“冤有头债有主，你去找她啊！”
对，他的音音早就已经返来了，那黑影，不是音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