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吻上去,又猛地退开了。
王承询看着王静林,一副恨铁不成钢。
楚浊音道:“也好久而久之,他的笔迹与哥哥有了几分类似?”
未几时,裴元凌带了杯茶水返来。
此事干系严峻,断不能这么等闲便下定论。
“音音,你瞧瞧这些笔迹可眼熟?”
“陛下,当务之急还是要尽快确认那手札并非楚将军所写。”
现在楚浊音再三要求此事,且王氏克日来愈发张狂……
说到这里,楚浊音俄然想到甚么。
楚浊音面上难掩冲动,“陛下!这些手札绝非哥哥亲笔。”
裴元凌眸光轻动,俄然记起甚么,伸手将桌上那些通敌的手札收进了衣袖中。
“你们兄弟二人做起事来,都如此莽撞!原想着那陆知珩将统统事全都推到了楚家身上,却没想到,那新晋的良妃竟能勾引陛下,旧事重提,重新昭雪。”
“朕另有些事要措置,陆爱卿先退下吧。”
从紫宸宫分开,裴元凌直接拿着那些手札去霏雪殿见了楚浊音。
王承询冷着脸说道:“现在陛下羽翼渐丰,他也更加不将我们家放在眼里。幸亏现下他也不敢冒然动我们,只要不撕破脸皮,便是晓得谗谄楚国公府的人是我们王家,他又能如何?”
“陛下,哥哥畴前身边有一名副将,是哥哥的得力助手,如有手札来往,哥哥也常会让他代庖!”
裴元凌轻咳了一声,将她搂进怀中,“你病刚好,身子衰弱,朕不折腾你。”
“音音,你肯定这些手札真不是楚天恒的笔迹?”
他坐在榻边,楚浊音便就着他的手渐渐地喝着。
“哥哥惯用左手,这字固然仿照得惟妙惟肖,可还是有所出入。”
这动静一出,朝堂顿时群情纷繁。
又低头,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尖,“等过些光阴,这些你都得还给朕。”
“此事本也不是我们亲身脱手,尽管找个替罪羊推出去科罪便是,归正定要把你大哥摘个干清干净。”
“陛下,这通敌手札上的笔迹固然与楚将军的笔迹极像,但楚将军军功赫赫,为我大庆抛头颅洒热血,出世入死多回,岂是那等通敌卖国之人?”
与此同时,御书房。
“这是…哥哥的笔迹?不,不是。”
陆知珩那边也已查清了王家所行之事,立即将本技艺上的证据都呈到了御前。
“陛下请细看,这信上的笔迹虽与哥哥的类似,却也不过只要八分。哥哥常交战于疆场,笔锋当中也有豪放之气,面前这些手札之上的笔迹却略显局促,并无哥哥落笔时的大开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