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清灵一听,顿时急了,“你胡说!明显是你用心挡我的路,我都已经遁藏了,你却不依不饶。”
楚浊音靠近她,抬高声音道:“只可惜,mm怕是等不到那天了。”
瞧见她来,秦蓉儿顿时面露忧色,极其亲热的迎了上来:“良妃mm来的可真是时候,本宫正有一件事拿不定主张呢。”
楚浊音坐上轿辇,摇摇摆晃往太和殿去。
现下乔清灵又在此受了委曲,终究遭罪的人就只会是她。
“回宫?凭甚么回宫,就因为她说的几句话吗?”
李婕妤巴不得从速脱身,福了福身,便坐上轿辇仓促分开。
一起上张灯结彩好不热烈,轿辇悠悠前行,楚浊音掀起轿帘一角,目光扫过御花圃。
楚浊音心中一动,既然碰上了,可不能就这么等闲放过。
说罢,她转头看向李婕妤,“李婕妤,你先去赴宴吧,这里交给本宫措置。”
白雪皑皑的枝头红梅绽放,与路边吊挂的大红灯笼相互映托,本该是一幅绝美的景色,可她却偶然赏识,只觉着有些恍忽。
宫女寺人们穿越此中,忙着为各位嫔妃和大臣们筹办酒水菜肴。
鸦儿无法,只能小跑着跟在前面,心中尽是担忧。
到最后还是挑选沉默,老诚恳实跟在了乔清灵身后。
就在轿辇即将穿出御花圃时,火线俄然传来一阵喧闹声。
乔清灵虽满心不肯,却也只能硬着头皮跟着施礼:“给良妃娘娘存候。”
北风吼怒,吹得乔清灵的素色宫装猎猎作响,发丝也被吹得混乱,却还是不减她眼中的狠厉。
说罢,她一甩衣袖,抬脚便朝着太和殿的方向走去。
只见不远处,乔清灵神采惨白,身着一件素色宫装,瞧着应是要赶往太和殿,但她那愤懑的眼神,却在这喜庆的氛围中显得格格不入。
她本日一袭富丽的绛紫色宫装,绣着金牡丹的裙摆跟着她的法度悄悄摆动,头上的点翠头冠更是灿烂夺目,每一颗宝石都折射出刺眼的光芒,将她烘托得愈发雍容华。
楚浊音嘴角噙着一抹恰到好处的笑意,微微欠身施礼,轻声道:“秦妃姐姐客气了,不知是何事让姐姐这般难堪?”
此时,御花圃中只剩下楚浊音、乔清灵以及她们各自的宫女。
楚浊音皱眉,表示轿夫停下。
她款款翻开轿帘走上前去,立马便引发了二人的重视力。
未几时,楚浊音便到达了太和殿。
殿内灯火光辉,雕梁画栋间尽显皇家的严肃与豪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