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航说:“一千两银子,稍省俭些,也充足国公府这段时候的花消了。”

她如果寻求繁华,给陆航做妾,还不如给沈敏做妾。沈敏脱手可比陆航这抠搜男人风雅多了!

陆航见她沉默,心猛地一沉,“银两呢?”

有些被他花了,补葺了国公府的院落,新添了小桥流水,另有一些,被他转移了。

春雨绵绵密密,朱门高台如笼烟纱中,墙边高柳渐绿如屏,却也掩不住满园秋色残落。

薛玉簪看着面前癫狂得志不复以往儒雅风采的男人,忽地有些心寒,“我用来治脸了。表哥,我为你痴守这么多年,现在不过是为了与你圆房,才破钞一千两银子治好了脸上麻子。你这张脸你现在不是挺喜好的吗?一千两银子莫非不值得吗?”

没有银子可如何活啊!

这时,管家仓促跑来通报。

“那库房里的都是她的嫁奁。她要搬去哪都随她。”固然陆航很不想承认,但这就是究竟,本朝律法规定女子嫁奁归女子独占,夫家不得侵犯,以是他也没法禁止。

陆航看了眼薛玉簪的肚子,忍了忍,将肝火撒在了别处,抬脚直接踹在了丫环肚子上,“滚。”

沈敏的银票都攥在本技艺中,并未搁置库房。

薛玉簪心虚:“花,花完了。”

沈晋安行动很快,说干就干,当下就让横槊带人去卫国公府搬东西。

陆航酒意刹时复苏了大半,忍不住拔大声音诘责:“花完了?这才几日,那但是一千两银子!”

但是本日,膳房却没有给她端来燕窝,乃至奉告她,府中库房亏空,不止燕窝供不上,就连丫环小厮们的月银都发不起了。

他要等襄平侯府被抄家,沈晋安落空圣眷,沈敏娘家落败无人撑腰,只能求他为襄平侯府讨情之时,再狠狠地休弃她!

他是感觉现在没有麻子的薛玉簪比畴前清秀可儿,也很享用,但是如果这是一千两银子换的,他宁肯她是个丑八怪!他拿着一千两银子去花楼,甚么美丽才子没有?

薛玉簪蓦地沉默。

凉亭外芭蕉春雨点点滴滴,陆航闷头喝了几盏酒,才临时压下心头愤激。

“国公爷,襄平侯府的人又来了!”

陆航气得掀翻了桌子,肝火上头,当下就甩了薛玉簪一个耳光,“银子你都花哪去了?”

那一千两银子,早被她花光了!

陆航倒是皱眉:“我记得前些光阴,我将私库交予你打理时,账上另有一千两银子。”

现在是她管家,管事婆子们个个找她要钱,可薛玉簪一介孤女,哪来的私房钱啊?

沈敏执意要跟他闹和离,他自是不允的,乃至沈晋安把刀架在他脖子上,将沈敏的嫁奁都一并搬离侯府,他都没签和离文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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