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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敬不如从命。”沈栩安合扇拱手,施施然踩断了一个匪贼的脖颈。
一名身材魁伟的虬髯匪贼徒挥动着大刀,如疯虎般冲了过来,直奔萧珩而去。
“算我一个!”
虬髯匪贼大惊失容,仓猝后退,却怎奈沈栩安的刀法大开大合,过分凌厉,只听“噗”的一声,刀尖刺入了虬髯匪贼的肋下,鲜血刹时喷涌而出。
话都是阿芳本身的内心话,略有夸大罢了。
阿芳颤声喊道。
“我也传闻过,威武军在乌特拉前旗镇守边陲,非常神武,镇远军更是在西南一带将那些小国给打得昂首称臣,再不敢犯,是个顶个的豪杰豪杰啊……我们这些虾兵蟹将如何能够是他们的敌手。”
“我也信!”
“放心吧,”杨韵沉声说道:“即便他真能在镇远军和威武军的合围之下存活,也绝对会元气大伤,到时候你们已经在城内改名换姓地安家,他如何找获得你们?”
萧珩微怔,面具下勾唇,说:“是啊,杨大人是悔怨在营地里跪我两次了?”
杨韵冲阿芳鼓掌,扬声道:“诸位若信我,便放下兵器随我下山,杨某毫不会坑害大师。但如果有人负隅顽抗,那他的了局大师也都看到了。”
有人在喊。
“如果你摸底摸得没题目,那江滨带的那些人充足他攻陷后寨。”萧珩道。
论豪情。
“杨大人,这些匪贼如何办?”一个访特长走过来向杨韵叨教。
在杨韵的劝说下,越来越多的匪贼挑选了放下兵器,跟从杨韵下山。而那些仍然负隅顽抗的匪贼,则被访特长们一一礼服。
“这位郎君——”
“钰将军是威武军副将吗?”杨韵俄然问道。
“说得好。”
“哈哈,就凭你这小娃子,也想伤得了大爷我?”
“是!”访特长们齐声应道。
“是!”
“阿芳这话在理啊……我来寨子里光烧火做饭了,半点儿丧尽天良的事没干过,我还能转头!”
“阿芳,你说的都是真的?”
“我跟在这位司马大人身边看了他是如何待人的,他承诺会给我们一个安稳的糊口,若他做不到,我阿芳第一个不饶他,便是拼了这条小命也会让他给我们一个交代!”
那虬髯匪贼哈哈大笑,挥动着大刀,向萧珩连砍数刀。
“啊——”
他们将在场世人手里的兵器一一汇集起来,然后又把统统人现行扣住双手,只等回城后一一鞠问了,再做定夺。
“我是阿芳!”
“我们这儿闹得这么大动静,后山不晓得如何样了。”杨韵目光望向了远处的山林,那边恰是后寨地点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