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永年没说话,神采不明,眼神更是看不清心机。
柳宗给余同去了一封信,说他找到了他父亲当年遇害的一些线索,想跟余同筹议一下。
“你找我甚么事?”杨韵给余同续了一杯茶,“方才我已经去过柳家了,看到了……看了柳老弟的尸体,已经晓得他遇害了。”
“那就请贺长史出去吧,杨司马现在也算是本案相干的怀疑人了,不如退出去,遁藏一下。”周永年不再看杨韵,手一摆,表示仵作能够完工了。
不等杨韵开口,周永年朝门口走了几步,持续说道:“贺长史实在也算是你的人吧?说到底案子终究还是要经你的手,你本身衡量衡量,场面上不要失了分寸。”
周永年已经听过了。
院门一关,细碎的扳谈声就被遮挡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