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一把抓住了枪管,稳稳地顶在本身的脑门上,大吼道:“开枪啊!”
恰好她还是个女的,这就让人不是普通的拧巴。
夏季睡了两三个月的黑瞎子,外相戗毛戗刺的不值钱,一身肥膘也耗损了大半,那也是有油水儿的肉啊。
诶诶诶,抢媳妇儿大战诶,这下更热烈了。
苗小弟更是怒道:“姐,那但是二百块彩礼啊,没有这二百块,我搁啥娶媳妇儿!”
“你但是鄂伦春,杀人都不犯法的,怕个鸡毛啊!”
你在这年初跟人说少油少盐要安康,大嘴巴子不糊死你,缺的就是油水儿。
江河从速捏住了春雨的嘴唇,“行了行了,你可别( biè)说了!”
小女人冲出来去咬苗大舅的手,被他一脚踹出老远。
“借光借光!”
那是苗小玉牲口一样的弟弟和娘舅。
江河大呼着,把这些看热烈的人扒拉开。
江河眼都没眨一下,上辈子九几年的时候,五把喷子,把他轰得跟破布似的,这才哪儿到哪儿啊。
接着再往黑瞎子肚子里塞了些雪用来内部快速降温。
另有老娘们儿想骂人,但是一看到那呲牙咧嘴豁开半个脖子,冻得梆硬儿的大黑瞎子,顿时吓得妈呀一声蹦出多老远。
“小玉姐啊,人可好了,长得也标致,特别是那俩砸儿,鼓鼓囊塞的,摸起来必定老得劲儿(舒畅)了。”
江河的眸子子充血泛红,老子重生一回,等的就是明天。
好家伙,只见胸毛不见砸儿,春雨她没弊端,明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得给我通过考核。
“好了好了,我看到了,看到了!”